的临时指挥官。”
对舒克林说话的是名年近50的中年女上士,年龄大的能当其他人的母亲。一名在苏联能算祖母级的狙击手上士带着7个小姑娘抵达,这让战士们真的有点好奇——女狙击手不少,但没见过年龄这样大的。
不过她脱掉雨衣后,别在外套胸前一枚红旗勋章、一枚战功奖章和一枚“一级伏洛希洛夫射手”证章让谁都不敢轻视这位祖母级女狙击手。
“同志们先烤烤火,过会吃点东西,我们再上阵地看看。”
说着招呼大家坐下,舒克林照着自己画的地图介绍了附近的基本情况,“你们倒不需要一定要在一线战壕,这里几乎就是个狙击手设伏最好的地点,后边街道那些楼房和这幢楼就不错。”
说着指了指火车站大楼,这一片都是一片狼藉,不过制高点不少,高高低低的废墟能给狙击手非常好的视线和待机阵地。
“来的时候已经看了些地方,车站街北面我们会设三个阵地,我这远距离狙击技术最好的三个人会在那。”
那些破破烂烂的三四层楼房距离德军一线掩体也就500米的距离,在狙击手有效杀伤距离之内。
狙击们不心急,大概是职业原因,没有像一搬援军抵达那样,一到就想到前边看看:先注意来路,至于一线战壕反而不急了,反正晚上也看不明白。
尼娜-巴甫洛芙娜-彼得罗娃,1893年7月15日出生于喀琅施塔得,参加过北方战争,卫国战争前毕业于狙击手学校,原任列宁格勒斯巴达克志愿体育协会体育和射击教练!在卫国战争爆发后,在北部同芬兰人的较量中,已经击毙22名敌军,其中差不多有一半是芬兰狙击手!
乍一看她的击毙纪录不高,但她是不仅仅是狙击手,还是名合格的狙击手教练,这会她带来的这一队女狙击手都是她的学生。
她熟悉德国狙击手的战术,因为她知道的和德国狙击手教练一样,她也是像她的德国同行一样教授自己的学员的。
晚餐之后,舒克林带着狙击手们到一线阵地观察,不过夜色中看得不是很清楚。中尉对着南边说:“德国人就在我们前边300米的地方,是稀树草地,不过他们隐蔽的很好,只能听见构筑掩体的声音看不到人。”
指了指边上穿着电工工作服的摩西,“这是我们的志愿狙击手摩西,犹太隔离区里解放出来的同志,两天已经打死了16个德国佬。”
摩西笑笑说自己就是个业余的,一个外行,“我就是枪法打猎时练得好点,大部分是德国佬冲锋时打死的,今天只有一个,他们变得很狡猾,倒是他们的狙击手给我们造成了不小的麻烦。不过这下雨天什么也看不见,两边都一样。”
晚上就没狙击手们什么事了,除非想冒险“前进埋伏”,不过这在这里的阵地战环境下不适合:都去后边找好明天的狙击阵地后休息,明天天亮前狙击手们就要起来投入作战,当然前提是今晚会太平无事,德国佬不来找麻烦。
狙击手们没事,可其他人中的大部分还要忙好一会:堑壕战基本就是白天太平无事,晚上是干活的时候到了。
晚上八点刚过,支援的工兵拉着铁丝网和地雷到了。
这一路走走停停还真难为伊万诺夫和部下的,他们的车子都是重车,上头装着各种地雷,还有炸药雷管。开得不能快,不然杂七杂八各种****不安全;当然也快不了,就那烂路。
因为下雨,内里斯河水量增加,浮桥都暂停使用了不少时间,工兵们和其他要到维尔纽斯的部队今天还尝了尝排队的滋味。而渡口这些天来经过反复被坦克和车辆碾压,结果满是车辙印的地面被冰水一泡,烂泥比其它地方要深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