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念,在那个时代却并不被主流接受。”彼得看着亲人的墓碑同时对梅说道。
“本伯父教会了我坚强,而梅婶教会了我,为了什么去坚强。”
梅并没有见过自己爷爷辈的亲人,但是这不妨碍彼得和玛丽经常对她提起这些,梅接口说道:“他们都是好人,没有他们就没有父亲你了。”
彼得笑了笑,摸了摸梅俊俏的小脸,然后走向了下一个墓碑。墓碑上的姓名是哈利-奥斯本,生1915年,卒1937年。
彼得献上了一束黄菊,梅并没有听说过墓碑上的这个名字,她有点好奇。
似乎感受到了梅的好奇,彼得开口了:“哈利-奥斯本,我最好的朋友。我想我这辈子不会再有这样好的朋友了。”
梅看着父亲有些悲伤的眼神问道:“这么年轻,是因为疾病吗?”
彼得摇了摇头:“不,原因很复杂,如果要归根到底的话,是我杀了他。”
这个答案超出了梅的预料,她张大了嘴巴没有说出话来。
然后是下一个墓碑,又是一个没有听过的名字,菲利亚西-哈代,听名字是一个女士。
生1910年,卒1940年。
彼得献上了一束红玫瑰。
彼得就像是在今天介绍自己所认识的各种好友一样,再一次的对自己的女儿说道:“这里埋葬着一位美丽的女士,为了这位女士,你的母亲曾经和我吵过许多次的架。”
一个五十岁的老男人说着话笑了笑,但是梅却笑不出来。
“年轻的时候她帮了我很多忙,只是那个时候的我不懂得珍惜,等到我想要做什么的时候却已经晚了。”彼得说着话有些唏嘘。
下一个墓碑埋葬的是一对家人,看上去是父女的关系。
乔治-斯坦西,生1895年,卒1947年。
格温-斯坦西,生1915年,卒1935年。
彼得为两人分别献上了天堂鸟和白玫瑰。
“乔治-斯坦西,他大概是纽约市历史上最勇敢的警长。他把一生都奉献在了斗争罪恶上,一直到黑夜里的一生枪响结束了他的生命。他死的一点都不光荣,一个为了抢他公文包的小混混开的枪。乔治的包里根本没有钱,实际上他一贫如洗。”彼得声音低沉的说着,梅听得出来,即便时隔这么多年,父亲依旧愤怒。
梅不想问那个小混混最后的下场是什么,彼得也不想讲他当年究竟做了一些什么。
他平静了一下情绪对着女儿说道:“格温是我的初恋女友,当然那是在和你母亲认识前的事情了。那个时候我们有过愉快的事情,也发生了不愉快的事情。即便发生了那么多事情,但是我也从来没有想过她会那么早的离世。三十年代的纽约混乱的超乎你的想象。”
彼得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梅从他的身上看到一种深深的无力感。这是她从来都不曾看到过的。
最后的两个墓碑来自于彼得两位战友,他当年参加二战的战友。
巴基-巴恩斯,生1920年,卒1944年。
史蒂夫-罗杰斯,生1922年,卒1944年。
彼得给两人献上的是波斯菊。
“两个勇敢的战士。”这是彼得对两人的评价:“但是没有能够坚持道战争最后胜利的时候。尤其是史蒂夫,当年我在为号角日报编写文章当记者的时候,史蒂夫是报社的漫画家。”
彼得有些感慨:“巴基很强壮,史蒂夫很瘦小。原本史蒂夫是不应该参军的,但是他却用尽了各种办法,最后被他用在号角日报的经验挤进了战地记者的行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