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许久。
新锐利公司营业部部长依旧未到。杨天坐在包房的沙发上无聊地看着电视——还是动物世界秋天版。
肖雄独自应付着自己请来地两位陪酒女。也不知是幸福还是不幸。
“抱歉、抱歉，来晚了！”包房门未开，一道硬朗地声音先传入。
进门的是一个面带爽朗笑容，身材魁梧的中年男人，身后同样带着他的部下。
“李部长欢迎、欢迎！”杨天客套的迎接上去。他立刻注意到中男男人与其部下的手，是空的。
对方并没有长谈的意思，必须要快速拿下合同。
“杨科长，你准备的太周到了。”中年男人依旧面带爽朗笑容说。
杨天有些摸不着中年男人这话的意味，根据调查这李部长应该是好这口酒，或许是陪酒女让他不悦了。
“喂，”小巨龙突然出声，说：“他早上因为醉宿跟老婆大吵一架，老婆带着儿子回娘家。似乎很不情愿来这里哦。”
“......”杨天无语，小巨龙这读心术，真是一点面子都不给，他学了多年的察言观色，简直就是垃圾。
不过现在的问题是要如何快速又不是礼节的同时签完合同。首先就必须要调开闲杂人等。杨天眼珠一转说：“肖雄，这个包间通风不好，你们先去隔壁换包间，准备好上菜。”
“可是.......”肖雄话没说一半，就被杨天凶恶的眼神瞪了回去。毕竟在客人到场的情况换房间，是一件很失礼节的事。奈何他不是上司。
李部长愕然看了看杨天，随后微笑着向身后的部下说：“你也跟去吧。”
那部下显然不肖雄精明的多，很乖地让两名陪酒女也一起前往隔壁房。
包间内立刻只剩李部长与杨天两人。
杨天端上两杯茶水轻笑说：“铁观音可以吧？——李部长，安排的有些仓促。不过，我们就在这里谈吧。”
李部长端起茶杯，吐了一口气，轻松笑着说：“不不，我最近肝脏有些不好，正好不适合喝酒呢！关于与贵公司合作一事我个人是很满意，不过有些细节还需要具体讨论......”
讨论一小时没有停止，又过半小时.......
杨天拿着签订的合同，泯掉最后一口凉掉的茶水，伸手向李部长说：“今天招待不周，实在是昨天醉宿，气的老婆回娘家了，我正愁着下班去一趟娘家。不敢再喝了！抱歉抱歉。”
李部长微微愕然，看向杨天的眼神中有着一种同命相连的感觉，说：“不瞒你说，我家婆娘也出走了，果然还是应该回去一趟吧......”
杨天微微笑着点下头。
互相交换名片后，李部长甚至没有动一下筷子，急急忙带着下属离开。
......
隔壁包房中，一桌子的饭菜，只有肖雄与两个陪酒女坐着，主人没上座，自然他们也没敢动筷子。
“肖雄，把帐结清，让两位女士先离开吧。——李部长肝脏不好，就先离开了，当然合同签完了！”杨天走进包房淡淡说。
“额——”肖雄下巴长得都合不拢，签合同前要喝酒，这几乎是上班族亘古不变地定律，自盘古开天后......那时还没有上班族。
不管怎么说合同是签下来了，肖雄花点小费打发走陪酒女。两人坐在空荡却摆满了一桌酒菜的包间。
“咕噜......”肖雄咽口唾沫，哈喇子都快要滴下，他期盼地看着杨天说：“科长，我早饭都没吃呢，可以开动了吗？呵呵......”
“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