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可清还在担忧时间来不及,该怎样尽快跟二房撇清干系,冒州那边却在这个时候出事了。
“虽然不是十分亲近的亲戚,但是毕竟还没出服,按辈分算来,清姐儿他们该称呼他老人家为高祖父的,再者,又是朝廷封赏过的老人瑞,此番虽是丧事,但是却是喜丧,我们理该去一趟的!”朱氏拿着大红的丧贴跟姚崇明汇报。
姚崇明点点头,“既然是曾祖父离世,我这个晚辈也该去祭拜的,回头你吩咐人打点行囊,咱们也好早日出发!”
朱氏得令便吩咐下去了,各院子各自收拾行李。
这位高祖父乃是姚家的庶出旁支,早早的就分家出去了,跟长乡侯府也是素无往来,若非他着实活的够久,久到都惊动了朝廷,只怕整个姚家都没几个知道他存在的人。
此番他死了,长乡侯府的众人自然也没太大感触,毕竟是一个素未谋面的人,只当是死了一个外人罢了,独姚可柔雀跃的很,因为若是回冒州她就能看见她的母亲了。
姚可清也想到这个问题了,这次的丧事对小苗氏而言是一个回归众人视线的机会,要知道当初对外是宣称她回乡养病的,病好了自然就该回来了,只是这次回去她若真的出现在众人面前,也就明明白白的告诉众人她跟冒州姚家中某些人勾结了。
而姚可馨这下也没理由继续留在京中了,只得收拾东西跟着姚家众人一起返乡了。
姚可清临行前夕给宋子清写了一封信告知了此事,未等到他的回信便出发了,谁知行至半路时,竟然在驿站碰到了宋子清,与他同行的还有其他人。
看到姚崇明,宋子清主动上前打招呼问好,“姚侯爷!”毕竟他和姚可清订了亲,毕竟在外人看来姚崇明还是姚可清的父亲。
“贤侄这是要往何处去?”姚崇明见宋子清一行人轻装上阵,行色匆匆的模样,不由问道。
宋子清拱手道,“送一位长辈回乡!”
宋家祖籍在在紧邻冒州的平州,此番姚家人回冒州就要从平州路过,开国之时宋家封了平国公也是因为祖籍在平州。
看宋子清一行人似乎很赶时间的样子,姚崇明也不好邀请说同行的话了,只又寒暄了一番便各自分开了。
只到快到冒州的头一天晚上,姚可清才知道宋子清此行并不是为了送什么长辈回乡,乃是因为一桩家丑,有关长公主驸马的丑闻。
宋子清的神情在昏暗的夜色中十分模糊,但是他的语气却透着疲惫,“年前父亲突然抱回一个才满月的婴孩,说想收为义子,母亲虽然好奇,但是却没多想,只当是父亲哪位亲兵的遗腹子,父亲怜惜才要收养在膝下的,便没有多说什么,还安排了奶娘下人伺候着,谁知才过完年,府里竟然开始传言这个孩子是父亲的私生子,母亲震惊之下质问父亲,父亲却并没否认,只是任凭母亲怎么追问,父亲始终不透露这个孩子的生母,母亲一怒之下便将这个孩子连着伺候他的人撵出府去了!”
说到这儿,宋子清神色一寒,冷声道,“却不知哪个好事者将人送到平州去了,父亲听到消息之后就追立即了过去,我这便跟三哥也追了过来!”
长公主驸马在京中名声十分的好,一来他是华国一员大将,保家卫国,功勋卓绝,二来他跟长公主相敬如宾夫妻和睦,半个妾室都没有,这在华国算得上是顶顶难得的好男人了。可是就是这样一个难得的好男人突然就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来,也难怪长公主动怒了。
至于宋子清口中的好事者,大约是看热闹不嫌多的人罢了,只是胆敢在长公主的头上动土,谁有这么大的胆子?
“那现在驸马的意思是……你们族中又会怎么处置?”驸马在长公主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