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珍之死上,你用烫伤掩盖了原本被宝珍抓伤的伤口,所以那封信是你留下的唯一的破绽,但是红英的死,你却留下了至少两个破绽!”
春儿抿唇不语,她并不觉得红英的死上她有留下把柄,疑心姚可清是想讹她主动招认杀死红英一事,便不再开口。
姚可清遂道,“第一个破绽就是那个与红英私通的小厮,红英死后那个小厮也被以私通的罪名逐了出去,可是没多久那个小厮就娶了妻,试问一个才死了心上人的人又怎么可能这么快就另结新欢了?唯一的可能就是这个人或许早就移情别恋了,正苦于红英的纠缠,这时红英刚好犯了事被关了起来,这人必定害怕红英将他们二人的事说出去,心惊胆战之际,你便似是无意间给了他一个可以接近红英的办法,于是恶向胆边生,他生出了杀害红英的想法!而最后也确实遂了你的意!”
春儿倒是镇定的很,“红英不是我杀的!”
“是!她确实不是你亲手杀的!可是她却是因为你而死!你明知道那个小厮已经起了抛弃她的心思,还利用她的一厢情愿去实施你的算计,利用完之后就毫不留情的抛弃了她,为了掩盖自己的罪行,更是冷血的将她的性命交到一个对她心生杀意的人手中!是你一点点将她推进死亡的深渊!是你一步步夺走她生的机会!”姚可清沉声痛斥。
“我没有杀她!”春儿重复道。
虽然姚可清说的都是事实,可是那又怎样?纵然她怂恿那个小厮杀了红英,可是哪怕姚可清找到了那个小厮,也只能证明是小厮杀了红英,跟她有什么关系?春儿当然不会认!
“那你想知道你的第二个破绽吗?”
春儿不由看了眼姚可清,虽然没有说话,但是却明显流露出好奇来。
“你的第二个破绽是你太心急了!”
春儿一愣,不明白她急在哪儿!
“迷晕看守的人的迷药哪儿来的?毒死红英的毒药又是哪儿来的?当然,你会说不是你去买的,你不知道!是,确实不是你买的,但是你却知道这药是哪里来的!”姚可清一点一点提醒着春儿,在姚可清不急不缓的声音中,春儿的脸色终于再也撑不住了。
为了尽快的解决掉红英,春儿不想浪费时间,将自己早就准备好的药给了一个走街串巷卖黑药的小贩,让他在小厮出门买药的时候上去招揽,她以为即便是小厮最后暴露了,也不会有人去找那个卖黑药的小贩,可是没想到姚可清就真的找到了这个小贩。
“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奴婢无话可说!”春儿闭上眼,面如死灰。
“可我还有话要说!”姚可清的声音突然变得冷冽起来,“你与圆儿一起长大,可是却诱骗她背主魅上,险些落得终身孤寂的下场,后来更是匿名写信给驸马,诬陷圆儿有孕,意图陷我于不义!”
春儿反驳道,“圆儿是真的有孕!少奶奶您瞒过了所有人,却瞒不住奴婢!”
她是第一个知道圆儿有孕的人,甚至比圆儿自己都早,圆儿是少爷的通房,她当然要时时刻刻关注着她的一切,可是圆儿怀孕了,孩子却不是少爷的……春儿知道圆儿想走,可是她却不能让她走,圆儿走了,谁来做她的挡箭牌?所以只能将圆儿有孕的事情曝光出来,还能顺带着陷害姚可清一回……
听春儿笃定的语气,姚可清便肯定了当初写信给驸马告密的人果然是春儿,只是现在圆儿已经离了京城,随春儿知道多少也做不了什么了,姚可清并不怕把圆儿其实是有孕的一事抖落出去,反而是反问道,“少爷从没亲近过圆儿,她如何有孕的?还是说你明知圆儿怀着的是别人的孩子,却告诉驸马那是少爷的孩子?”
春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