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娜公主坐到自己身边的那一刻,安平郡主就知道没好事,果然,塔娜公主不过矜持了一瞬,便对安平郡主道,“自从那年败在郡主手下,我甚是觉得羞愧,对不住父王多年的教养,之后几年里更是勤学苦练,希望有朝一日能与郡主再次切磋,不知郡主可赏脸?”
安平郡主看了眼塔娜公主跃跃欲试的神情,知道自己若是应允的话她绝对会当场提出来要跟自己比试的,她是和亲的,自己无论输赢都不妥当,输了便是坠了我朝的声誉,赢了的话自己只怕就永无宁日了,她隔三差五就该找上门来了!
见安平郡主久久不答,塔娜公主有些不高兴了,“难道郡主不愿意吗?”
安平郡主理了理自己宽大袖口,又指了指自己已经盘起来的发髻,“难道公主没看出来吗?我已经嫁作人妇了,为人妻子当思恭顺持家,以相夫教子为己任,舞枪弄棒的话就有些不合适了,待字闺中时尚可视为消遣玩闹,出嫁之后就不合时宜了!”
塔娜公主瞠目结舌道,“你朝还有这样的规矩呀!嫁了人之后就不能做自己从前喜欢的事了吗?那嫁人还有什么乐趣可言?至于持家,不都是下人该做的事吗?相夫教子也有妾室,何至于要你亲力亲为?在我们瓦刺,嫁了人跟不嫁人并没有多大区别,婚前做什么婚后一样可以做,在瓦刺谁生的孩子就谁养,做正室的一点儿也不用操心的!”
塔娜公主显然不懂中原那句“夫唱妇随”的含义。在她眼里嫁人竟然是为了乐趣?这个想法果然很异邦!难怪京中的人家没一个愿意娶她的,也不知谁会那么倒霉被她看中。
安平郡主含笑致歉,“让公主失望了,不过我华国能文能武的将军不少,公主若是技痒,可与他们切磋一二!”
塔娜公主并没有与别人比武的性质,她一直对自己败在安平郡主手下耿耿于怀,盼着有一雪前耻的时候,可是照安平郡主的意思,她是不会再与人动手的,塔娜公主也不好强求,看来自己想与她再次比试的愿望落空了。
好不容易等到塔娜公主说完,她身边的侍女才放了一旁等候多时的宫女上前。
那宫女对安平郡主耳语了几句,并递上一枚玉佩,安平郡主神色大变,快速起身离席,往殿外飞奔而去,在门口与进殿的姚可馨擦肩而过。
看着安平郡主慌张离开的模样,安裕瑚与姚可馨相视而笑:时间过去这么久了,现在赶过去什么都已经迟了!
安平郡主走的极快,报信的宫女有些跟不上,不得不再她身后喊道,“那位姐姐说她沿路留了记号,让郡主跟着记号找就能找到她去哪儿了!”
安平郡主气愤的回头骂了一句,“你是死人吗?站那儿半天了,也不早点儿说,人命关天的事岂能拖延!”
宫女吓了一跳,委屈道,“塔娜公主的侍女拦着奴婢,不让奴婢过去,那位姐姐又交待此事不能声张!”
安平郡主气的哼了一声,四处寻找桔子留下的记号,在一棵树上看到了桔子留下来的布条,沿着布条,竟然走到了冷宫最偏僻的院子,门上挂着一块同样料子的布料,却不见桔子的身影,轻轻推门,门竟然是从里面锁着的,安平郡主心里一突,有一种不好预感的。
抬手解了那个宫女的腰带穿过门环又从外面把门关死了,一个纵身翻进院内了,一眼就看到洞开的房门,快步入内就听见断断续续呜咽的声音。
心里一急,安平郡主直接闯了进去,却被眼前的一幕的看傻眼了!
一个太监模样的人被用帐幔捆的严严实实的堵了嘴丢在角落,呜咽的声音就是他发出来的,襄王一脸血的捂着肚子在地上抽搐,而让她担心了一路的姚可清正坐在床上冷冷的看着在地上抽搐的襄王,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