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发走了庄头,苗氏径直去了外书房,书房门口伺候的小厮瞧见老夫人过来了,忙要往里通报,老夫人却一把推开他进去了,小厮暗暗着急却无可奈何,只能眼睁睁看着老夫人走了进去。
书房里姚崇明正搂着丝兰教她写字,他一手揽着丝兰的纤腰轻轻的捏着,一手握着丝兰柔若无骨的小手在宣纸上一笔一划的写着,下·身一下下的顶着丝兰的****,丝兰红着一张小脸躲闪着,却怎么也躲不过去,嘴里不由的吃吃笑出声来,姚崇明看的心旌荡漾,将丝兰压在桌上就要亲下去。
老夫人进来时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副浪荡****的场景,顿时火冒三丈,快步上前,狠狠的给了丝兰一巴掌,“作死的小蹄子!青天白日的竟然也敢勾着爷们行事!来人,把她给我拉出去,狠狠的打,打死勿论!”
丝兰见到老夫人进来,还没来得及从姚崇明的怀里挣出来,老夫人就一把抓住她,狠狠的给了一巴掌,一下子就给打傻了,连老夫人叫来的人把她拖出去的时候都还没反应过来,直到板子落在身上,打的疼了,才知道呼救。
被母亲撞破情事,姚崇明有些尴尬,却舍不得丝兰,忙赔笑:“母亲今日怎么来了?丝兰不懂事,母亲别跟她一般计较。”
“哼……”老夫人今天是铁了心的要惩治姚崇明的,有了翠瑶的事儿在前,丝兰岂会有好下场?听着外面丝兰越来越弱的呼叫声,姚崇明急的不行,却无计可施,只得说道:“母亲,如今还在孝期里,出了人命,总是不好的!”
“你还知道是在孝期里!你都已经弄出人命,还怕什么?”不提到孝期还好,一听到这两个字,老夫人顿时拔高了声音。
听到老夫人如此说,姚崇明顿时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母亲何出此言?儿子实在是不清楚呀!”
苗氏看了一眼姚崇明,又听得外面的丝兰叫声几乎都听不见了,她本也无意打死她,不过是想给她个教训,所以也就让人住手了,姚崇明自是感激不尽,正要对老夫人好一番奉承,老夫人却屏退众人,对姚崇明喝道:“你给我跪下!”
姚崇明听到苗氏的话,很是惊愕,但看着老夫人铁青的脸色,姚崇明还是乖乖的跪下了,“不知儿子犯了什么错,惹来母亲如此大怒,只是还请母亲千万要保重身子。”
“我早晚要被你这个不孝子给气死!”老夫人拿手指着姚崇明的鼻子骂道。
不就是在书房亲近了一下丫头嘛,母亲何至于如此生气,当年杜鹃(李姨娘)就是在书房伺候了,才被自己收房的,这事儿还是母亲促成的,怎么这会儿母亲要如此气?姚崇明心里实在是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嘴上只得道:“母亲怎能如此说呢?儿子今后一定好好孝顺母亲!那些丫头什么的,儿子以后不让她们进书房了就是!”
“晚了!”
姚崇明更糊涂了,不得不问个明白了,“母亲今日如此苛责儿子究竟所为何事呀?”
“你还记得那个翠瑶吗?”也不等姚崇明说话,老夫人接着道:“她昨晚在庄子上生了个儿子。”
“什么?她竟然把孩子生下来了?”姚崇明大吃一惊,他以为翠瑶已经死在庄子上了。
“原来你早知道她怀了身子?”听到姚崇明说‘她把孩子生下来了’,而不是‘她竟然有了孩子’,老夫人就知道姚崇明对翠瑶有孕一事是知情的。
“这个……”姚崇明有些语塞,“这个,她与儿子曾说过的,只是如今在孝期里,所以她就要把这个孩子流掉,只是还没来得及就被诊出有病,送到庄子上了。”姚崇明没敢说是自己逼她打掉孩子的,怕老夫人觉得他心肠歹毒,连自己的亲骨肉都不放过。
“这么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