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隔壁大厅里,发现姚可柔也在,想来是被小苗氏安抚好了!又看见苗彩蝶手里拿着刚刚那那边船上玩过的酒盅,便知想要玩射覆的不是端元公主了。但是刚刚那个丫头为何要那么传话,倒是值得思量一番了。
人齐了正要开始时,成王那边突然遣人过来问她们都在玩什么,得知她们在玩射覆,便提议去三楼,大家一起玩。
顿时就有人坐不住,但碍于女儿家的矜持,只好坐着不动,最后还是端元公主说,“没什么外人,都是亲戚,不必避讳什么!”众女才上了楼。
三楼船舱是一整个,只在房间的两边又屏风隔出用来休憩的地方,中间早就将高脚案几拼接起来,形成了长长的一条桌子,四周的椅子也已经摆好了。
大家寒暄一番之后,便依次入座了,姚家跟这几家关系最为疏远,自然坐在了最下首,本来左边是姚可容,右边是姚可怡的,但是姚可容想跟姚可怡坐在一起,便要跟姚可清换,但姚可容左边是苗彩蝶,姚可清下意识的不想跟苗彩蝶挨着,便跟姚可怡换了,坐在了姚可柔的左边。抬头一看,坐在她对面的是姚启康,姚启珅年纪最小,和同样最小的姚可梦对坐着。
“刚刚我们也在玩射覆,正好轮到姚二小姐了!姚二小姐都已经覆好了!”众人坐定,拿着酒盅的苗彩蝶开口说道。
成王很给苗彩蝶面子,“既然如此就接着来吧!”
苗彩蝶脸微微一红,正要吩咐丫头开始,就听见有人问,“这规矩是怎么定的可还没说呢?”开口的是余八公子余锦辉。
苗彩蝶解释了一遍,余锦辉却有些不赞同,“这玩法虽新鲜但这奖惩也太没新意了,女孩子玩的物件我们拿了也没用,不如换个法子!”
立时便有人赞同。苗彩蝶道,“原本是我们女儿家玩的,自然是可以的,只是如今人多了,自然要改了规矩的!”
“不若猜错了由猜错的人罚酒,猜对了就由覆的人罚酒!”这个立即得到了大家的认同。
成王一声令下,丫头开始击鼓,鼓声停下,酒盅落在二皇子的手里。
二皇子看了看酒盅,才道,“这覆是早就做好了的,不知能否给个提示?”
众人一想也有道理,便看向姚可清,姚可清看了眼退到一边端着托盘的丫头,“总之就是那托盘里某一样了!”
原先玩过的就知道姚可清放的是什么了,姚可清说的那么明确了,总归是逃不出那几样的,二皇子想了片刻道,“是绢花吧!”
一旁的三皇子帮忙揭开,顿时笑了起来,“二哥这回要罚酒了!”
二皇子从酒盅里拿出木牌,让丫头还给了姚可清,又爽快的喝了一杯酒,“那木牌被绢花和帕子压着了,我没瞧见,不然我一定能猜对的!”
三皇子道,“二哥输了可别耍赖,姚二小姐都说的那么明白了,你可都没猜对!”
“谁耍赖了?酒我可是喝了的!”说完,又有些赧然的接着道,“这个靠运气,靠运气!”
这一局二皇子覆,轮到三皇子猜。
三皇子猜道,“是你的扳指吧!我前两天看见你手上戴着个扳指的,现在却没看见了!”
二皇子笑着摇摇头,“我的扳指在荷包里!”
三皇子不信,揭开一看,里面竟是个鼻烟壶,不由万分郁卒,老老实实的喝了酒。
连着几轮下来,竟没一个猜对的,连姚启珅都没猜对秦家四小姐的覆。这一局又轮到了姚可清,而覆的却是姚启珅。
姚可清看了眼姚启珅,姚启珅不着痕迹的拂了一下他束发的发带。
姚可清便明白了,里面是发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