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笑了。
周法通张张嘴,将话咽了回去,他想告诉魏风,跟罗凌月彻底没戏,加入红袖宗的女子,终生都不可以再嫁人。
反而是在烈风宗,留下一条小命,两个年轻人还有相见的机会。这些话周法通吞到了肚子里,已经这样了,何必再往徒弟伤口上撒盐。
在途经一处屋子的时候,王宝玉听到了熟悉的哭声,是徐猛。魏风暗自鄙夷,这个废柴,大概是看见罗凌月走了,难受的要死。
屋内亮着灯,魏风看见了七八个脑袋,都在看热闹,他随手将兜里的纸条,丢在了门口。
回到法器宫后,疲惫的魏风,心里放下了一块大石头,躺在罗凌月睡过的小床上,嗅着残留的香气,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罗凌月没事儿,魏风当然不想再逃走了,试问天下,也许没有比法器宫更安全的地方。
第二天上午,魏风一口气制作了二十张符纸,刚坐下来歇息片刻,出去溜达的周法通,摇头叹息的回来了。
“真是个多事之秋。”
“师父,又发生了什么?”魏风问。
“慕容燕被掌门狠狠打了两巴掌,已经离开了青云门,搞得沸沸扬扬,人尽皆知。”
“他们平时看起来很恩爱的,怎么说翻脸就翻脸。”魏风心里乐开花,却在装迷糊。
“慕容燕一厢情愿,弟子间流传的谣言,让掌门敏感了。”周法通摆摆手,看到桌上一沓成功的符纸,又开心起来,“小风,这样就对了,男子汉不能被感情打倒。”
“师父说的是,以后我还会更勤奋,有一天,咱们要把这个炉鼎点起来。”魏风道。
“哈哈,慕容燕走了,对你是好事儿,安心练功,总会有出人头地的一天。”周法通大笑。
“慕容燕回烈风宗了?”魏风问。
“慕容燕蛮要面子的,未必回到父亲身边,也许另投其它宗门了。”
“夫妻间闹点别扭,也许有天就回来了。”
“可能很小,掌门这次是铁了心肠不要她。”
哼,恶毒的女人,让你算计老子,这次总算是被老子算计了!魏风暗自冷哼,对慕容燕没有半分可怜。
慕容燕祸起的那张纸条,正是魏风写的,上面有一首歪诗:锁骨下方一颗痣,百斤媚骨莲步迟,回眸浅笑风流相,人尽可夫不挑食。
门内弟子们不明所以,也不知道写都是谁,看到纸条上歪诗有趣,当成了乐子四处传扬,到底传到了乔冉的耳朵里,令他立刻暴怒如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