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均,我当然知道你不会出卖爱国同盟会,但是肯定是有人出卖了爱国同盟会,不然为什么九个学生领袖被抓?王亚樵是怎么死的?估计也都也和这个“红色1号”有关”。
“不可能,知道联系王亚樵的人的只要有我一个。”曾元均摇头否认吕一倾的说法。
“你确定只有你一个人知道联系王亚樵的方法?”吕一倾也觉得事情越来越蹊跷了。
“我确定!王亚樵是亲共分子,一直被委员长通缉,后来他在香港实在是躲不下去了,想来桂系躲避一段时间,找到了爱国同盟会寻求帮忙,爱国同盟会九君子找到了李将军和白将军,最后由李将军牵线找到当地各位爱国人士联合把王亚樵安置在梧州,可以说知道王亚准确住所的人没几个,我就是其中之一。”曾元均说的非常肯定。
“元均,你这样说,那么问题来了,我们都知道李将军和白将军两人都有参与王亚樵的保护事件,但是那天你记得黄司令听完电话之后是怎么对我们说的吗?”吕一倾认真地问。
“我当然记得,那天黄司令听完电话之后骂骂咧咧地说:白将军知道王亚樵死后来电贺喜,然后李将军来电说是红色1号出卖了余婉君和,导致王亚樵间接死亡,一倾,我真的没有出卖余婉君和北平学生九君子。我觉得此事完全脱离了我原来的计划。”曾元均说着捂脸,声音低沉。
他只是奉命去半路接王亚樵,然后按照密令把王亚樵送到了指定的安全地点之后就回军营了。晚上出发,天亮之前就赶了回来,此事可以说是神不知鬼不觉的。
红色1号的身份也是秘密的,他没有告诉任何人,他连一倾都没有告诉,他一切都遵照秘密的指令行事。
怎么一转眼功夫就变成了出卖爱国同盟会的叛徒?
冤枉!
绝对的冤枉!
但是现在事实摆在了眼前,冤枉找谁去说?
真是心急如焚。
“元均,你不要急,你仔细想想,当时和你去接人的都有谁?”吕一倾看见曾元均的痛苦,心底也跟着急。
“没有别人,王亚樵他本来就艺高胆大,他根本不需要谁去护送他,说白了我只是去引路罢了。”曾元均怎么也想不通,好端端的事情怎么一转眼就变得如此糟糕。
自己莫名其妙的就变成了爱国同盟会的叛徒。
“元均,你刚才不是说”你记得那天黄司令听完电话之后骂骂咧咧地说:白将军知道王亚樵死后来电贺喜,然后李将军来电说是红色1号出卖了余婉君和,导致王亚樵间接死亡。你看这里明显的矛盾,既然白将军和李将军都是爱国同盟会委托收藏王亚樵的人,为什么白将军会给黄司令来电贺喜王亚樵之死?明显不对啊!我看其中大有文章。”
曾元均听见吕一倾的话眼睛一亮,然后很快又黯淡了下去。
“一倾,我知道所有的一切都不对劲,黄司令说王亚樵的死亡时间不对劲,戴处长说的更是不对劲,李将军和白将军一个说要抓我,一个说贺喜王亚樵之死,然后我就莫名其妙的成了背叛者,我认为戴处长是最可恨的人,他却是把我从李将军的枪口下救了出来,我觉我自己都糊涂了,我不知道其中问题出在哪里?”曾元均一脸迷茫和痛苦。
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
一转眼事情大变。
他从王亚樵的秘密护送者变成了出卖王亚樵的叛徒。
他从爱国同盟会的红色1号变成了出卖九君子的无耻之徒。
铺天盖地的罪名全部集中在他的身上。
“元均,你有没有可能被和你接头的那个人陷害了,说不定是和你接头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