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处长要黄笑花牵连出陈思弦就是因为陈思弦是“金十洞”的儿子吗?”柳月朗也好像明白了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
“不错!戴处长要来桂系发展他的地盘,他必须要有人力和地盘,钱财和军队。”曾元均望了一眼柳月朗点点头。
“他可以利用军统和委员长的名义直接强要。”陈思弦提出了疑问。
曾元均松了松抱着吕一倾的手腕说道“陈公子,你这就不懂了,戴处长深深知道桂系不是南京,他这个人老谋深算,如果强要了会引起整个桂系人民的不满,他就是强要了司令的军队和众多绅商的钱财,人心不稳他也站不住脚跟,所以他来了个“智取”。”
“所以我那天挨皮鞭是必然之事?”陈思弦反问。
“是必然之事,因为是戴处长提前安排的。”曾元均的右手紧紧地撑起膝盖,尽量让吕一倾躺的舒服些。
“可是我还是有一点不明白,戴处长那天查不出来红色1号,我又死活不承认,他那个时候就可以直接给我们戴上亲共的帽子,然后把我们直接关进大牢不就了事了么?”
“陈公子,话又说回来了,戴处长那天直接把我们关进了大牢,他怎么向司令交代?他总得找个完美的借口来挡住司令的几万大军吧,所以他又把我们还给了司令,而且让司令统一的给我们升军中职位,然后在绿洲城大力宣传我们升职位的事情。我记得那天我回裕鲁山庄的时候,整个山庄的人都知道了我们这些人升职的事情,如果不是他们刻意的宣传,那会在短短的几个小时之内,全城皆知。”
“戴处长真是步步为营,阴险狡猾。”陈思弦听得摸了一把自己额头的汗说“戴处长是出了名的阴险和狡猾,他先把我们升了职位,让全城皆知,这样全城人都知道我们再黄司令的军队混的得很好,我们的父母都知道司令提携了我们,绿洲城治安队已经和我们联为一体。”
“对!这就是戴的高明之处,不然后面我也不会上他的当。”曾元均似是有点懊恼。
“上当?”黄笑花一时大脑转不过弯来。
“是啊,我就是在这个时候上了他的圈套的。你们不记得了吗,司令为什么会接到两个不同内容的电话,一个电话是白将军道喜,王亚樵之死。另外一个电话是李将军要司令交出红色1号。”
“这点我也想不明白。”曹格仑也安静地静下了心绪,因为他知道目前是不可能逃从出去的。
“那是因为白将军和李将军都是参与保护王亚樵的人,就是说当时白将军和李将军已经知道北平九君子被抓捕事件,当日戴派蓝衣社的人放出风声说是红色1号的功劳才能抓捕杀死王亚樵,两个将军立即明白了是红色1号出卖了王亚樵和北平九君子。两将军商量了几个小时之后,决定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
“他们为什么要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黄笑花觉得自己越来越糊涂了。
“你傻了啊,目前的这个形势,谁知道最终的结果是那个党派赢得胜利?李将军和白将军无非是给自己留条后路罢了,我说的对不对?”柳月朗比黄笑花明白的快。
“对!”曾元均点头,表示同意柳月朗的分析。
“我也明白了,为什么司令接到的电话那么迟,原来是两个将军在商量着该怎么办,所以推迟了打电话的时间?”陈思弦接过柳月朗的话。
“不错!所以我们大家一直觉得王亚樵的死亡时间司令为什么知道的那么迟,就是这个原因。曾元均赞同陈思弦的说法,然后又对大家说“这个白将军是个急性子的人,他们商量好该怎么办之后,白将军第一个打了电话给司令,当时司令听了白将军的电话之后肯定是要急匆匆的想来告诉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