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曾元均刚刚从书馆出来,就远远的看见看陈思贤带着一帮人在南门正侧路的一头等着他。
他转回头去,想从另外一侧的西门走。可西门也不知道什么要聚集了一帮人,正扯高气扬,不可一世的在看着他。
前有狼,后有虎,路要怎么走?无路可走。
上次吕海桥就给曾元均交代过,以后见到这帮人要绕道走,不与之为敌,不与之为伍。
既然绕不开,也躲不过,就只有往前走了。
“吕家的下人,你来这里干什么?”曾元均被拦住了去路。
曾元均平静着脸,看都不看任何人,扭侧身子试图从陈思贤的右侧绕过去。
无奈,他转到右边,陈思贤就带着人马转到右边,他转到左边陈思贤就带着人马转到左边团团挡住了他的去路。
就是一截木桩档在脚边,也有可能绊倒脚,何况陈思贤是个木桩+人。
“你们想要干什么?”
“嘿嘿,曾元均你终于开口了,我以为你后天性哑巴。”陈思弦居高临下,不可一世的望着曾元均。
“陈公子,你忘记了吗,像他这种天天烧水扫地的下人,看见了我们这些少爷只会点头哈腰,那会说话啊。”朱家少爷在陈思贤的背后赔着笑脸。
“他这种只会买米买菜,搬运行李的下仆,你以为他能说出上等话来吗?”卫家少爷围着陈思弦俯首帖耳,嬉笑献媚。
“对,对,对,他就前世的下等人,说话也是下等的话。”一帮摇尾弯腰的少爷帮腔助阵。
“有钱真是好。”曾元均低头看了一眼陈思弦张口。
“你现在才知道。”陈思弦得意地抬头仰视曾元均。
“连狗都那么多。”曾元均说出下一句的时候,却把跟在他后面的一大帮人气的七窍生烟,面神经偏瘫。
“嗷嗷嗷!陈公子,他这不是在变相骂我们吗?”卫少爷在一旁哀嚎起来。
“曾元均,你是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吗?”陈思弦眯起了眼睛,但是曾元均看不到,因为陈思弦的眼睛刚好够着他的腰部。但是曾元均不是聋子,当然听的到。
“敬酒?”曾元均笑了,是谁无理取闹的挡住了他的去路?又是谁出言不逊的挑衅他的耳朵,根本一开始就是罚酒。
黑白颠倒的确是少爷们的本事。
“好狗不挡道。”曾元均尽量克制自己的怒气,语气平平。
“还敢骂人?”
“大家一起上,让他趴着爬出书院。”陈思弦话一落,前后左右的七八个人团团围住了曾元均。
“下等人,我早就看你不顺眼。”七八个人一齐出手,曾元均一挥手搁到了3三个,一脚踢倒了1一个,无奈他们人多,曾元均很快就被他们面朝地面的按倒在地上。
“下等人,你天生就是个听差的,以后不准来绿洲书院。”陈思弦抬起椭圆形的肉板脚踏在曾元均的背上。
曾元均拼命挣扎,扭转身子,可是七八个人团团压住他,他动弹不得。
“书院又不是你家的私有金矿。”曾元均扭头转动不得,脸紧紧地贴着地面,嘴里勉强吐出一句,地面的尘土随着他说话的呼吸力度,不断扬起灌进他的嘴。
“你给我听好了,滚回裕鲁山庄去,好好做你的下人,这样你还可以活的长久一点。”陈思弦说着又用力踩了一下曾元均的腰部。
曾元均闭着眼睛不说话。
“下等人,看来为了能混上等人的的地位,就是能吃苦。”
“我就让你吃个够。”
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