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餐露宿,卧居柴门,就是你的爱吗?”陈思弦高傲地斜视着曾元均,等曾元均的自尊被击落到地上,才又开口说道:
“我本不想打击你,但是你这么自以为是,我觉得有必要提醒一下你,如果不是裕鲁山庄在撑着你,你什么也不是。”
“别以为贴着裕鲁山庄的金水,自己就是凤凰了。”
陈思弦一番话狠狠地撕裂了曾元均。
人人都认为他曾元均不惜手段高攀裕鲁山庄来获得荣华富贵。
冷言冷语,甚至是白眼。
他知道,但是他假装不知道。
现在陈思弦照头劈脸的说了过来。
羞辱
屈愤
曾元均全身都冷冰。
陈思弦又走近了几步,仰着鄙视的眼睛。
砰!
曾元均右脚挥起一记刚刚在军营学习低位腿法。
快,狠,准地踢在了陈思弦右脚膝关节上。
军营格斗术中,低位膝关节攻击是一招制敌的上乘战术。
曾元均学以致用。
用在了陈思弦的膝关节。
“哎呀呀!”陈思弦立即抱着右腿满地滚动起来。
嚎叫连连。
“元均,你....”吕一倾大惊失色,急忙跑过去看着满地打滚的陈思弦,连连问“陈公子,你的腿怎么样了?”
陈思弦的脸痛的涨成了猪肝色。
一边抱着他的右腿,一边哀嚎叫着说“一倾小姐,我的腿,我的腿!”
“啊啊啊!“
“陈公子,你慢慢把脚伸直,让我看看。”吕一倾看见陈思弦顷刻汗珠渗透了满面,脸色极度痛苦,紧张的不知道如何是好。
一边蹲了下去,一边伸手去拉陈思弦。
曾元均冷冷地望着打滚的陈思弦,又看着蹲下去的吕一倾,心中的冷厉慢慢缩紧。
他的右脚出的力度只有5成,要是十成踢了出去,怕他陈思弦的右腿早就废了,还能说的出来话?五成的力度不至于让痛的他满地打滚。
在一倾的面前装吧,博取同情。
吕一倾就这么紧张陈思弦?刚才陈思弦在对他挥着语言的刺刀,她怎么就没有同情他。
现在他才轻轻的踢了一脚陈思弦,她就心痛。
她在为陈思弦紧张。
她在为陈思弦心痛。
难道一倾也认为陈思弦的说法是正确的?
曾元均冷冷地噙眼睛,看着蹲下去的吕一倾。
吕一倾可不是这样认为的,陈思弦是裕鲁山庄的客人,现在曾元均把人给打了,还踢的人家倒地不起。
她如何对得起陈思弦。
他好心好意的用汽车送自己回家,虽然是过度热情的来了,但总归是客人,结果是挨了一顿脚踢。
“一倾小姐,我的膝盖好痛。”
陈思弦在吕一倾的扶托之下,慢慢地把脚伸直,痛的嗷嗷直叫。
“陈公子,我扶着你,你看看能不能站的起来。”吕一倾伸出纤纤玉手,拉住陈思弦右手。
陈思弦顿感疼痛消除了几分,用力锤拉着吕一倾,踉踉跄跄的站了起来。
有这么痛?曾元均冷冷的眸子降霜。
五成的力度,会倒地不起?
“扑啦!”一声,曾元均用力拉开了吕一倾的手。
陈思弦失去了重心,受伤的右膝盖很明显的支撑不住,“噗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