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结束的时候,天都已经亮了。
商祺修看着那在地板上的人儿,薄弱的呼吸着,双眸紧紧地闭起,地板上零星的有些血迹,心口像是落入了大锤,狠狠地被击打着。
双手从她的腿弯穿过,将她抱在怀里。
浅浅的微光里,那是他走过的身影,那地板上的钻石跟东方的鱼肚白交汇在一起。
白色的床单盖在她的身上,商祺修一身正装站在床边,眉头紧紧地耸起,看着那个孱弱的女孩。
脑海里想起昨夜的种种,他发疯般的折磨她,她哭着求他,可是他就是停不了。
“碰”地一拳落下!
商祺修,你承认吧,另一个男人,你该死的嫉妒了!
没有去追究,更是不需要去问任何人,那项链是姜小栀送的,这个时候,冷静下来,在这清晨的风里,他自己想明白了。
乐瑶不是那样的女孩,所以不会去拿任何男人的东西,即便是交往中的对象也不会要的,他是被冲疯了头脑所以才会有那样的想法来。
光着的肩膀被冷风狠狠地吹着,从完事后他没有去洗澡,身上还留有着他们激烈运动后的痕迹,手指紧紧地扣着窗棂,掌心中的血已经干涸,可是他知道,乐瑶身上的血不会干了。
他似乎把这些日子所做的改变全部掀翻了,她的心里不会再对他有任何的幻想了。
脑海里闪过她哭着求他的样子,她说那是姜小栀送给她的,说跟萧默寒没有关系,说他们不是那样的关系,说她不会做对不起他的事,可是为什么,那时候就是不听,或者听不进去。
时间一点点的走过,床上的乐瑶慢慢地醒过来。
即便是再痛苦的昨天也会成为过去,眼皮痛的发麻可还是睁开了,黑色的眼球毫无焦距的落在天花板上,呆呆的看着。
“为什么不说?”他知道她醒过来,走到床边,低声的问着。
眼泪又一次的从那空洞的眼角滑落,痛了一晚上的心再次痛起来。
亲眼看着她这般生无可恋的平静没想到是这样的感觉,落在口袋里的双手紧紧握成拳。
“你可以......出去......吗?”叫了一晚上的嗓子早已沙哑无比,连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
“我......给你倒杯水!”他艰难的发音,嗓子如同被感染般。
“不用了,求你,给我一点自己的时间吧!”生硬地咽下一口唾液,她朝着他用力的喊去。
求求你,在那样的事情过后,我无法面对你。
知道自己跑不掉,逃不了,可是可以求求你现在不要出现吗?
商祺修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拿过自己的衣服穿在身上,然后打开了卧室的门。
那门把锁落下之时,卧室里响起压抑的哭声。
他没有走远,站在走廊上,双手撑开在栏杆上。
她肯定是躲在了被子里,牙齿咬着手指,眼泪止不住的流,极力控制着哭声。
烦躁的拿出烟,点上一根,连着两天没有合眼,他依然精神抖擞,看不出任何的疲倦。
浓烈的尼古丁味道飘起,黑眸在客厅的上空旋转,最后停格在沙发的一角,那里,事发现场!
忽然想到什么,他扔掉手中的烟头,踱步下楼,站在沙发边。
翻找着,好像有什么贵重的东西丢失了一样。
幸好钻石会发光,所以他很快便找到来,只是那链子费了些时间,扔在了沙发的黑洞里,他用手一点点的摸才摸到。
钥匙吊坠还是完好的,可是链子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