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生,她一时气不过,就来找他理论,却哪里知道把自己给困死在这里来了。
“你放我出去!”虽然心里害怕的很,但乐瑶还是清醒逼迫自己不要害怕,她现在眼下是要先出去,不然她有可能会被商祺修弄死在这里来。
“乐瑶,没人告诉你我商祺修的办公室不是谁想进就能进的吗,你自然来了,大呼小叫一番,已是打扰到我的工作,你一句道歉,简单的三个字就想一笔勾销,也是太容易了吧?”
他句句说的好像自己一点错都没有,乐瑶咬着牙,小拳头握起来,看着他此刻衣冠整整的样子,脑海里只有一个词来——衣冠禽兽,年少无知,她心里的打抱不平散发出来,她看着他道,“明明是你的不对,你自己做了什么难道不知道?”
“我做了什么?”商祺修反问,颀长的身子站定在她面前来,两只手摊开。
乐瑶瞥了一眼他,心里哼哼地不平,这人长得好看就算了,竟然连手都如此好看,只是她不是来看他的手,她是来跟他讲道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