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到了你的话,我不放心。”苏含摇摇头。
苏含要是倔起来,肯定不会乖乖听话。
乔莎飞快思考过后,在这里耗着不如让她去算了。
“那走吧,等一下到了那里要是他骂我你可得给我挡着,听到没有?”乔莎瞪了她眼,没好气地说。
“知道了。”苏含嘿嘿地笑着,笑容有些虚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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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庭的入口处,走进一个女人。
在沐颢行看到这个女人时,不禁瞪大了眼,不敢置信地瞪住她,瞪着她走进来,走到证人席上坐下。
“不可能,这不可能……”沐颢行低喃着,“这一定是假的,一定不是本人。”
“原告,请保持平静。”法官看了眼他,然后望向证人席上的陈芸芸,“请问你是陈芸芸吗?”
陈芸芸像是没看到沐颢行的激动,也没有看到白峻修的莫测高深,迳自望向法官,淡定地点头,“我是。”
法官又问,“那么请问,你是否在五年前的xx月xx日被被告白峻修残虐过?”
陈芸芸这才转头望向白峻修,面无表情地摇摇头,“没有。如果我残了怎么能自己走进来。”
“原告方说你手脚被挑断,脸被毁过,是否有隐瞒?”法官再度问。
“没有。这几年我过得很好。”陈芸芸说,又看了眼白峻修道,“我认得白先生,他是我同学的老公。”
“什么时候的同学?”
“中学。我们还是邻居。”陈芸芸回答。
“你们感情很好吗?”法官边问边做记录。
“以前很好。”陈芸芸又道。
“以前?”法官抓到了字眼,“请详细说一下以前是怎样的好,现在又是怎样一种关系。”
陈芸芸转开看白峻修的眼,望着空气中的某一点,“我们从小是邻居,一起读书,她一直把我当闺蜜,可我却不然。后来她高一缀学,因为她爸生病了,成了植物人,需要钱,后来经媒人介绍嫁给了雷亚霄,雷亚霄是有钱人,她过上了好生活,她爸的病也有了盼头。我嫉妒她过得好,用各种方法破坏他们,将雷亚霄抢到手,逼他们离了婚。”
听审席上一片哗然。
“肃静肃静!”法官敲着槌子,“证人请继续。”
“我还没说她的名字,她叫苏含。”陈芸芸说,“后来她遇到了白先生,我又恨她过得更加好,所以又开始不平,开始设计她,我让她以为白先生不会跟她结婚,逼她离开,我还意外流了产,而之所以做这些,都是我为了得到一千万美元而做。”
“法官大人,我有话要问证人。”方律师突然站起来。
“被告律师请问。”法官道。
“请问证人,一千万美元,是谁支付给你?是不是原告沐颢行?”方律师问。
“法官大人,我不同意被告方问这样的问题!”原告律师也站了起来。
“法官大人,我觉得有必要问清楚款项来源!”方律师又道。
“确实有必要问清楚。”法管点头,转而去问陈芸芸,“证人,请回答方律师的问题。”
陈芸芸看向沐颢行。
沐颢行脸皮紧繃,紧张得不行。
听审席上的沐夫人紧张得脸都白了,沐老爷倒是淡定,眼神冷淡得不行,他早己对这个儿子不抱希望。
“是他。”陈芸芸点头。“他找到我,要我跟他合作,他就支付一千万美元给我。”顿了顿又道,“后来,她离开了c市,在某一天我又看到了她,还发现我老公雷亚霄经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