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眼手机,觉得还是不要拿了,哪有那么巧,会在她上厕所的时候来电话?
从洗手间回来,刚进门就有同事喊:“顾老师,你的手机刚才响了。”
顾云初一个箭步冲过去拿起手机,却失望了,是个保险公司的电话。
刚想把手机放回桌上,屏幕又亮了,接着徐佳莹的大雨将至就唱起来。
二哥俩字亮晃晃的出现在屏幕上,这是昨晚顾云初存上的,今天看着竟然脸红了,二叔变二哥,怎么能这么亲密?
手指滑动,她拿着手机走出去,找了个僻静的地方和他说话。
“喂”因为紧张,嗓音竟然有些沙哑。
“乖,怎么不叫二哥?”
走到天台,顾云初的声音才稍稍放大一点,“你——有事吗?”
景薄晏正在翻看当季的财务表报,给这丫头的回答噎了一下,狭长的眼睛一眯,他把玩着手里的签字笔说:“有没有想我?”
天台上风大,吹身上冷嗖嗖的,可顾云初却觉出了热,从耳根开始,整张脸都烧起来。
“怎么不说话,嗯?”景薄晏低低的声音从听筒透过来,就像薄唇贴在她耳朵上呵气,麻麻的,痒痒的。
顾云初下意识去捏耳朵,又拍了拍红扑扑的脸说:“你头还疼吗?”
“头早不疼了,不过我身上有个地方疼的厉害,等见了你给我摸摸。”
顾云初在这方面还是很纯洁的,她想到每次悠悠肚子疼的时候总让她给摸摸,就问:“是肚子疼吗?喝酒不吃东西会胃不舒服。”
景薄晏低头看着自己的腿,嘴角勾起一抹坏笑,“再低点儿,肚子下面,高出肚脐。”
“那是哪里?”顾云初一脸的懵懂。
景薄晏声音越发的黯哑,“我有你没有,男人有女人没有。”
“景薄晏,你这个大流氓。”顾云初终于懂了,脸却更红了,连眼皮都染上桃花的轻红色泽,就像抹了一层水胭脂。
景薄晏放声大笑,乐的简直想捶桌子,刚才被报表上几组不理想数字激发的火气月全消了。
“景薄晏!”顾云初娇嗔的吼他,还气的跺脚。
“好了好了,不闹了,顾云初,我想你了。”
被突然的告白,顾云初连呼吸都忘了,她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捂着嘴巴,傻傻的站在风口上。
又是一声低笑,极短促的,“我从心到身,都想你,想你想的都疼了。”
咬着唇,顾云初悄悄的呼吸,似娇似嗔的低喃:“讨厌。”
景薄晏盯着自己的裤裆苦笑,顾云初还真是他命里的魔星,就这么俩个字,就把他勾的不要不要的,浑身的血全往小腹那儿流,估计这场不脱衣服的恋爱谈下来,他可能要成为爆挡而死的历史第一人。
扯了扯裤子,缓解了一下腿间的紧绷,他一本正经的说:“不闹了,今晚一起吃饭,还有去看看你儿子。”
他的话就像一盆冷水把顾云初心里的火热浇灭了不少,他们之间何止隔着万水千山。先不说他是前夫的二叔,单单他现在的身份就是她一个带着孩子的离异妇女高攀不起的。
似乎能读懂顾云初的呼吸,景薄晏不悦的声音通过听筒淡淡传过来,“想什么呢,我要跟你恋爱就连孩子一起接受了,不许多想。”
“可是他论起辈分可叫你爷爷。”说出最后俩个字,顾云初觉得好难堪,说来说去,他们在一起还算是乱伦呀。
“胡说八道。我姓景,不姓简。再说了,就算是又怎么样?我景薄晏喜欢谁轮不到他人指指点点。从现在开始你把这些乱七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