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她看到了自己,仿佛还是在读研的时候,披着齐肩的短发,站在一间酒店的大包房门口徘徊。
镜头一闪而过,她已经置身在包房里,五光十色的灯光下,光怪陆离的人在尖叫笑嚷拥抱亲吻甚至交够。
她第一个念头是想逃,可是脚就像给黏住了一样,接着就有一个男人把她甩在床上,衣衫剥离狠狠贯穿,几乎是几秒钟的事情,她哭着喊着一个劲儿哀求,却换来男人更重的入侵。
撕裂的疼痛让她尖叫,手指却狠狠抓住了男人的手臂,睁大眼睛去看他的脸……
“不,不,放开我,放开我”喘息着从梦中醒来,她睁大眼睛看着陌生的天花板,这一刻,她清楚的记得身体的疼痛,却忘了是因为什么而疼。
大概过了十几分钟,她才从梦魇中清醒,抱紧冰冷的身体,却发现身边依旧是空无一人,委屈的差点落下泪来。
缓缓下床,她光着脚走出去。
客厅里很黑,顾云初去开灯,暖暖的灯光一亮,她看到景薄晏正手支着头歪在沙发上,好像是睡着了,屋子里有淡淡的酒味,而他面前还放着一个空酒杯。
“他回来了,却不愿意回卧室。”这就是顾云初在看到他后的第一个想法。
顾云初拿起一条羊毛大披肩悄悄走过去,想盖在他身上。
刚刚弯下腰,他猛地打开眼睛,手指狠狠的攥住了她的手腕,顾云初惊呼一声,披肩落在地上。
看清了人是顾云初,他忙松手,帮她捡起披肩歉意的说:“sorry,我以为是什么人。”
顾云初在他身边坐下,眼睛看着空酒杯有点失神,而景薄晏则看着她,眸底暗波涌动。
俩个人就这么坐着,满室暗香里,是动荡不安的心情。
顾云初忽然伸手去拿酒瓶倒酒,景薄晏大手封住,“想喝酒,嗯?”
笑的很勉强,眼角僵硬的想要石化,顾云初听到自己说:“是呀,你自己在家偷喝,都不知道让让我。”
手改罩在杯口,景薄晏的声线沉沉淳淳:“白俄罗斯,是烈性酒,里面有伏特加。”
“怎么?怕我酒品不好?”微微挽着嘴角,那一挑眉的风情分外艳丽。
“想喝酒?我还有一种方法。”
在顾云初错愕的时候他捏起她的下巴,把自己的舌头喂到她嘴里。
果然,好辣!
男人的气性和烈性的酒混在一起分外浓烈了些,顾云初给他吮的舌尖发麻,人也晕头转向,不过是喝了他的口水,人就差不多醉了。
分开时,顾云初小脸儿嫣红,比刚回家时候苍白的小脸儿好了许多,景薄晏这才满足的放开她。
顾云初冰冷的心暖过来,他果然不是不喜欢她。
靠过去,双手环住他的腰,把脸贴在他硬梆梆的腹肌上,像个黏着大人的孩子。
下巴蹭着她头顶的发,景薄晏柔声解释:“今天白天很忙,没空回你电话,晚上回家你又睡着了,没忍心打扰你。”
脸颊用力贴着景薄晏的白衬衫,她喜欢凉薄的衣料里透出的肉一体气息,闭上眼睛蹭着他:“是为我和悠悠的事情吗?”
“嗯。”淡淡的答应了一声,事情比他想的要复杂的多,他现在也感到了棘手,并不愿意多讲让她担心。
顾云初心里小声的责备自己,果然他为了自己和孩子忙的昼夜颠倒,自己却满脑子乱七八糟,根本不信任他。
闭上眼睛,顾云初想把自己放空,小声哼哼着,“谢谢你。”
“傻瓜”在她背上拍了拍,景薄晏温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