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云初以为他胃又疼,忙过去扶着他问:“胃又疼,我去叫医生。“
景薄晏拉住她的手,额头上有一滴冷汗滑落在鬓角,“别去,我没事,一会儿就好了。“
“都什么时候你还逞强?都说了不能乱来你非不听,景薄晏你要死在女人身上吗?“
“我就是要死在你身上。“景薄晏绷着青筋低吼,”不是胃疼,刚才给你的腰带抽着了。“
顾云初眼睛瞪得大大的,没懂。
景薄晏挫败的捏着她手心,另一只手往下滑了滑,“你刚才差点废了我,懂了吗?”
顾云初恍然大悟,原来是那儿呀,不过也是该,谁让生病还不老实。
不过还是很担心,而且那个地方又不能看,
抿了抿唇,顾云初想笑不敢笑,“你没事吧?”
“我要是有事你还不守活寡呀,过来,扶起我。”
顾云初赶紧过去扶住他,早就听说男人的那地方很脆弱,她试探着问:“你还能行吗?”
景薄晏额头的青筋跳的更高,他红着眼推倒顾云初,咬牙切齿的说:“顾云初,行不行你试试?”
可是折腾了半天,疼痛过度的地方丝毫没有动静,最后,他挫败的躺在一边,脸黑的像锅底。
顾云初翻身起来,唇角含笑倒是一副很开心的样子,小手抓住他的裤子提好,还在上面拍了拍,“还疼吗?”
女人不会了解那种酸爽,就像男人不懂女人生宝宝的疼一样。
手指在他那里来回描绘,“好好养着吧,否则景总都不用等到四十就不好使了。”
气若游丝,景薄晏抽着气说:“顾云初,记住这一天,你会为今天的话付出代价。”
“景总慢慢铭记吧,再见。”说完,顾云初真的拉开门要走。
景薄晏没拦她,今天太丢脸了,他想静静。
他把静静想了俩天,期间顾云初再也没来。
景薄晏烦躁的都要长毛了,天天看谁都不顺眼,护士被他骂哭n次。
左然郴出差回来去医院看他,带的礼物竟然是榴莲,整个高级vip病房都飘散着一股子榴莲味儿。
景薄晏更烦躁,虽然榴莲送了护士,但景薄晏以此为理由要出院。
左然郴觉得自己应该做点什么戴罪立功,他问景薄晏:“要不要我把顾云初给你弄来?”
郑浩南笑的很邪性,“左儿你要是能把二嫂弄来就是咱二哥的大恩人。”
慢条斯理的切了一个蜜瓜,他叉了一块送自己嘴里,“你们怎么回事,苦肉计都搞不定?”
景薄晏把果盘夺过来,眉头皱的能夹死苍蝇,“什么是苦肉计,我是真病了,差点动手术切去半个胃。”
“别这么小气,给我一块儿,谁买的,挺甜。”
郑浩南也凑过去,“我也尝尝,你不是不吃水果吗?”
二个男人很快就解决掉一盘水果,景薄晏忍了这大半天才拉下脸来说:“你有什么办法让她来?”
“你等着,我打电话。”
左然郴拿出电话拨打了辛甘的号码,“是我,回来了,你好了吗?”
辛甘正在家玩游戏,“好了,你买榴莲了吗?”
“嗯,一会儿给你送家去,云初呢?”
“在她房间里呢,你找她有事?”
左然郴装着沉重的说:“也没什么,估计说了她也不能来,景薄晏要做手术,切去半个胃。”
辛甘吓了一大跳,“什么,等等,我马上跟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