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悠把门关好,他问安好:“趴在门上能听清楚我们说话吗?”
安好笑,但是笑里已经带了泪,这孩子现在说话这么利索了,好想听他叫一声妈妈。
微微摇摇头,安好说:“不能,这房间的隔音很好。”
悠悠点点头,但还是很谨慎,他看看四周确定没有人才说:“你是妈妈。”
不是疑问是陈述,这孩子很笃定,安好就是顾云初。
安好看着他黑水晶一样的眼珠,那些烂熟于胸的谎话竟然一句都说不出来,她模棱两可的说:“傻孩子,觉得我和你妈妈长得像?”
悠悠点点头,他抱着安好的腰深深的嗅了一口,“你身上有妈妈的味儿。”
安好费了很大的劲儿才没让自己哭出声音,现在她的身上用了香水什么味道自己都分不清,可这个自己从小带大的孩子又是怎么能分辨出来?
想抱住他,跟他说我就是妈妈,可现在时机不到,安好只能再骗他。“小朋友,是太想妈妈了吗?如果你想叫以后也可以叫我妈妈。”
悠悠有些失望,他垂下长长的睫毛落寞的说:“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不承认,但你一定有自己的苦衷,没关系,我在心里会默默的叫你妈妈。”
打开门,菲儿差点摔倒,果然她是耳朵贴在门上偷听,悠悠并不看她,自己准备下楼。
菲儿再去看安好,发现她好像哭了。
太奇怪了,郑悠然到底对那个坏女人说了什么能让她哭。
刚想问,就听到楼下景薄晏喊送客,悠悠飞快的跑下去,安好也擦了擦眼泪跟着下去。
郑浩南拉过悠悠的手不死心的对景薄晏说:“二哥,我希望你能考虑一下我的话。”
“李嫂,送客。”景薄晏冷着一张俊脸,没有丝毫转圜的余地。
等人走后,安好对景薄晏说:“你刚才好凶。”
景薄晏有意无意的把目光落在监控摄像头所在的位置,,也没说什么起身回了房间。
安好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顿时明白了什么,她也没说话,跟着上楼。
景薄晏洗完澡穿着浴袍从浴室走出来,刚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就听到敲门声。
他皱起眉,如果没猜错,来人肯定是安好。
拉开门,果然看到那个不安分的女人身体扭成s状站在门口,身上只穿了一件肉粉色的真丝睡裙,一手包着保鲜膜,一手还拿着吹风机。
“什么事?”景薄晏冷冷的,表现的很不耐烦。
举起受伤的手,她嘟着像果冻一样柔软粉润的唇说:“我的左手不会吹头发。”
景薄晏伸手去推她的肩膀,“找李嫂帮忙去。”
“李嫂她睡了,忙了一天我不好意思去打扰她。”尽管她装的一脸无辜,但是景薄晏还是能看清她肚子里的花花肠子。
“那就不要吹,睡觉去。”
安好干脆就用屁股顶住门挤进来,“你就那么没爱心吗?知道女人不吹干头发睡觉会有什么后果吗?会头疼,严重的气血不调会痛经,甚至失去做妈妈的资格。”
景薄晏真是败给她,接过吹风机没好气的说:“过来,吹完了就给我滚。”
她毫不在意他的冷言冷语,乖乖的在床上坐下。
景薄晏蹲下去插插头,要起来的时候正从下面看到了她短裙子下面的风光,是粉色的,还有桃心小印花。
目光再落在她白白嫩嫩的胳膊及胸口上,他喉咙一阵发干。
她的长卷发湿漉漉的披散在身后,因为没法子擦干,把后背的布料都洇湿了,显出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