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腿,很抱歉的说:“云初,对不起呀。”
安好背对着他,正好看到窗外又圆又大的月亮,她觉得月亮的光芒带着糖霜,让心口甜甜的,“睡觉吧。”
“你不高兴小雨来公司吗?”真是酒醒了,现在又想起了这茬儿。
安好转过身,轻轻抚摸着他坚硬的胸肌,“你把我当成什么人,我就这么小气吗?小雨是个苦命的姑娘,而且她也和我说清楚了,对了,好像她最近和辛天哥走的比较近,上次辛甘问过我她的底细,我都没敢说。”
景薄晏这才知道是冤枉了郑浩南,还以为郑浩南那个大嘴巴说给安好听的,其实本来这次就要告诉她,却不想被人抢了先。
把玩着景薄晏的小红豆豆,安好问他:“你今天怎么了,一直都有吃药治疗吗?”
“嗯,上次大哥给我弄了个民间古方,听说挺管用的,我吃了后感觉身体发热,早上好硬了还几回,应该有用。”
“那就好,不过你也不用有心理负担,这事儿慢慢来,急不得。”
景薄晏拿着她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一口。“我挺着急的,我想等我老婆做完月子就和她鱼水相亲呢。”
她的话让她想起野外水潭里的事儿,红着脸掐他,“带套呀,火里太猛了。”
“遵命。”现在景薄晏已经有了心理阴影,不戴套是万万不敢进去的。
俩个人又聊了一会儿,安好明显的犯困,景薄晏却想起一件事,“对了,子砚出来了,他说要来看你,行吗?”
安好迷迷糊糊的答应,“好,对了,秦放的案子什么时候审理,景子墨在精神病医院住的行吗?”
“都是他自己捐钱盖得,各方面条件都不错,现在还配合着各种物理治疗,医院的人现在都头疼他不敢让他跟人接触,有时候自己是心理医生要给人瞧病,有时候说自己怀孕了有人要害他的孩子,有时候还哭着喊着要秦放,唯独再不提我的名字了。”
“那是他的命,性格即命运,这句话说的是他……”安好后面的话模糊不清,很快就响起了细微的鼾声,孕妇就是这样,睡的特别快。
景薄晏低下头在她脸上一吻,借着月光也看到了她脸上的斑,皱眉摸了摸,“就是因为这个不见我吗?
”
第二天早上,安好起来的时候发现枕边没人,也不知道景薄晏跑到哪里去了。
她扶着腰做起来,刚要去梳洗,忽然门口传来骚动,原来景薄晏站在门口不进来。
安好拉开门问:“你怎么不进来?”
刚问完,她就倒吸了一口冷笑,原来景薄晏的一张脸肿的跟猪头一样,上面还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小红点儿。
安好捧着他的脸仔细看,“这是怎么了?”
景薄晏躲着她,“你别看,特别恶心,你会不舒服的。”
用力扳住他的脸,安好着急的问:“你到底说怎么了,说不说?”
景薄晏吞吞吐吐的说:“我吃了点花生。”
“花生?你不是吃那个过敏吗?知道过敏还吃。”看着一张帅到人神共愤的俊脸成了猪头,安好心疼死了。
“云初,你不嫌弃我吗?”
顾云初搞不懂他的脑回路,“我嫌弃你什么,这里是医院,赶紧去看看。”
景薄晏却没动,他学着安好的样子也捧起她的脸,还在腮帮上亲了一口,“我这么难看你都不嫌弃,凭什么认为我会嫌弃你脸上长几个斑点?”
安好瞪大了眼睛愣怔了一会儿,原来他的目的在这里,就为了让她知道他不在意她脸上的斑他竟然傻的去吃花生让自己过敏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