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车上,容声对容修拓说:“大少,非要这么做吗?我看刚才叶医生都快哭了。”
容修拓左手摸着右手的大拇指,微微勾起嘴角薄唇展开一点淡笑,“不给她点教训怎么能看清自己的心,小孩子,总是口是心非。”
容声不懂这些老狐狸的心理,他就是觉得叶翘可怜,顿了一会儿才说:“您就这么走了那就不担心有人乘虚而入吗?我看那个赵一恒对她可是不一般。”
容修拓老神在在,“放心,是你的跑不了,赵一恒不错,但还不是我的对手,你知道为什么吗?”
容声不敢说人家比你年轻,还有俩条健康的大长腿,而且还天天在一起日久生情,要我是她,估计也会选他不选你,真不知道您老人家的自信哪里来的。
容修拓似乎是看透了容声的心理,自言自语的说:“翘翘她,念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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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时也没觉得,容修拓不在,叶翘觉得吃饭都没了意思。
以前这个时候只要她不加班,俩个人总是在一起吃晚饭,容修拓注重养生,晚饭都很清淡,俩个人一般都是四菜一汤,叶翘不减肥,吃的比容修拓都多。
容修拓总是给她夹菜,留意她喜欢吃什么,然后下一次饭桌上就总出现她喜欢的,而且睡前一杯牛奶,必须喝。
以前叶翘不喜欢喝牛奶,在美国好几年都没养成喝牛奶的习惯,可是在他家才过了几天,竟然养成了习惯,也不觉得牛奶膻了。
皱了皱眉头,叶翘不去想,她随便吃了点,然后就回书房。
这间书房是容修拓呆的最多的地方,因为平时轮椅进进出出,地上都磨出了浅浅的痕迹,她站在他平时坐的位置,轻轻的翻开他放在桌子上的《尸语者》。
作为小说,总有夸大和不实的地方,她没想到的是容修拓竟然在书中加了评语,而他的评语竟然写的很可爱。
比如有个地方,他化了个苦瓜脸,旁边写了句“改天问问翘翘,是不是有这么神奇?”
叶翘不觉笑了出声,真没想到他还有这么可爱的一面。
忽然想起他最后说的话,他的意思是……那个拿走老中医药方的人。
左脸有块胎记,虽然只有这么一个特征,但总比一无所知好,她明天一定要把这个消息反馈给赵一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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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修拓此时去渝城容修烨并不知道,他现在最烦的不是医院那点儿破事,而是沈南苏这个女人。
豪爵打架那晚,他干了件大事儿。
他终于把沈南苏给睡了。
那天晚上,他像个土匪把沈南苏给塞到车里绑回家,然后又像个恶霸那样撕了她的红旗袍,无论她怎哭怎么反抗怎么哀求他都不放手,就这么把人给强了,而且一晚上还要了五次。
他没吃药也没喝多少酒,纯粹就是自由发挥,当然也是因为憋得时间太长了,每次都把沈南苏折腾的死去活来,最后那次他做了很长时间,沈南苏哭着求他都不行,最后她用了嘴,才算让他如了愿。
那个晚上,他就是一匹饿狼,饿了四年,几乎要吐不出沈南苏的骨头来。
这一次,他没让她逃走,睁着眼睛看着她,房间门也锁死,窗户也关好,他就是让她插翅难逃。
沈南苏昏睡了一会儿就醒过来,容修烨立刻就扑过去殷勤的问:“南苏,怎么样?还痛吗?”
沈南苏扭过头不想看他,眼泪吧嗒吧嗒的滴在枕头上。
容修烨去到她另一边,“要不要我抱你去洗澡?还是你想吃点东西?”
沈南苏又翻了个身,忽然感觉到顺着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