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没受伤,让我来吧!”
飘飘半信半疑地起身站在一旁。
甘永靠着左欢蹲下,在左欢眼前打个响指:“醒!”
左欢没动。
甘永手上掐个剑决,在左欢头上虚画一符:“呔!醒来!”
左欢还是没动。
甘永尴尬地站了起来,绕到另一侧,悄悄踩住左欢的手掌用力碾压,指着左欢不停喊道:“醒!醒!醒!”
可怜左欢刚刚才摸到一些门道,就被手上传来的锥心疼痛拉回了现实,他捂住手一下坐起身来,对甘永怒吼道:“你疯啦?踩我干嘛?”
甘永耸耸肩,摆出一副关我屁事的模样闪到一旁。
飘飘姑娘高兴地抓住左欢的胳膊说道:“你没事吧?刚才我冲动了,不知道是你救了我!”
左欢正想答话,转头过去也被飘飘的容貌震到,舌头马上打搅,捋了几下才勉强说出几个字:“你…你好漂亮!”
飘飘不为所动,显然是平日里听惯了这些赞美之词,她见左欢确实不像是受伤的样子,想到刚才居然和这个陌生男子有了亲密接触,虽是情急之下救人心切,但现在悔上心头,铁青了脸不想说话。
左欢也觉得自己有些孟浪了,他拍掉手上的泥土,对飘飘伸出手说:“你好!我叫左欢!”
飘飘这时越想越是后悔,都快气得哭出来了,对左欢伸出的手视而不见。
左欢把手摊在那里,伸也不是,缩也不好,尴尬得无以复加。
还是飘飘的同伴过来解围,她和左欢握握手说:“我叫黄艳,她叫…飘飘好了!”
左欢心里嘀咕“什么叫…飘飘好了?”
黄艳看着自己的北京吉普,有点难过的说:“这可怎么办?看样子是拉不出来了。”
甘永站到吉普的车头说:“拉出来也没用,发动机都坏了!”
黄艳眼睛一亮,问甘永:“你会修车?那能帮我们把它修好吗?”
左欢没好气地说:“这人除了不会生孩子,好像什么都会!”
甘永哈哈笑道:“此言差矣!谁说我不会生孩子?只要有女人愿意和我配合,我保准生一堆的孩子出来,不过…你们这车我就没办法了!”
甘永拍拍吉普:“第一,车头卡死了拉不出来。第二,刚才拉车的时候把油路弄断了,机油都流干掉啦!拉出来也没用,你俩节哀吧!”
飘飘生气地一跺脚:“那可怎么办?既然是你们把车弄坏的,就把你们的破车赔来好了!”
左欢喊冤:“飘飘姑娘,咱能讲点道理吗?”
飘飘嘟着嘴,嗔道:“他自己说的我的车是被拉坏的,这就是道理!要么给我修好,要么把你们那黑不溜秋的车赔给我!”
甘永挽起袖子,一副要打架的模样:“嘿!居然比我还横,今天必须得教育你!”
飘飘不知甘永是吓她,连忙从她那破掉的登山包里翻出一只银光闪闪的东西,指着甘永说:“我警告你!不要过来!”
那是一只银色的定制勃朗宁,连左欢这不怎么懂枪的人都知道这把枪的名字,更别说甘永还当过兵的。
只见甘永又换上了他那副**肃穆,视死如归的表情,双手缓缓举过头顶,慷慨激昂地说道:“大家都是文明人,何必动刀动枪呢?女侠…饶命哪!”
飘飘有点紧张,握住枪的手微微发抖,左欢怕她不慎扣动了扳机,一个箭步上前就缴了她的枪,说道:“他开玩笑呢!你动这个干嘛?”
飘飘也意识到有些莽撞了,微微红了脸,对左欢说:“枪还我,车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