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言,我……对不起你,孩子……”
“你没事儿就好,孩子以后还会再有的……”
毕竟失血太多,岑秋璃说了几句话,又沉沉的睡了过去,到了医馆薛沉言揪着郎中的脖领就拎到了岑秋璃面前,“快给我娘子看看,若是她有什么事儿,我让你们给她陪葬!”
老郎吓坏了,颤抖着手却给岑秋璃把脉……
宫壑丘离开,自然回把任静姝带走,到了没人的地方,宫壑丘反手就给了任静姝一个巴掌,他虽然知道宫羽留不得了,可自己杀和别人杀完全不一样,虽然别人动手,免了他的纠结,但他此刻恨不得掐死任静姝给自己的女儿报仇。
任静姝没有躲,宫壑丘的力气很大,她的嘴角应该流血了,任静姝吐掉嘴里的血,去突然笑了。
“你还敢笑,你这个女人,胆子不小,敢杀我的女儿,你不怕我把你碎尸万段吗?”宫壑丘手中握着的是从侍卫那儿哪来的到,只要一扬手,任静姝的就可以命丧当场。
人都敢杀了,她还有什么怕了,早在她的计划开始之前,她就已经将生死看开了,若是自己的一条命,换了他们的几条命,也是值得了。
“丞相大人英明,我怎么是杀了宫小姐的凶手呢,我可是亲眼瞧见岑秋璃将刀子刺入了宫大小姐的胸口,您这是悲痛过度,认错了人吧!”
“你……”宫壑丘很想击碎这个女人脸上的笑,她就像个嗜血的妖姬一般,而她说的也对,这盘棋,他是要跟她一起下下去的。
不过,若不是这个女人鼓动宫羽,宫羽也不是非死不可的,这口气还是要出的。
宫羽死的消息,很快就传遍了京城,宫夫人本来就不大好,这会儿更是受不住打击,昏死了过去,恨不得能追随女儿去了,苏牧刚刚到京城,便听到了这个消息,不知该喜还是悲。
岑秋璃的孩子是保不住了,她的命倒是没什么事儿了,可人还没苏醒便被刑部的官差给抬走了,薛沉言想要拦着,汤小圆却对她摇了摇头,这个时候更加的不能鲁莽了。
没人知道事情会演变成这样,不得不说任静姝这个女人一旦疯狂起来,还是很有威胁的。
她就像只疯狗,曾经伤害过她的人,她得空了就要咬伤一口,根本不管是不是她主动招惹的,可没人想到她竟然回对岑秋璃下这么重的手。
岑秋璃已经找到了,薛沉言便不会再受威胁,而且他如今在为岑秋璃杀人的案子奔波,哪里还管的上生意,钟鸣那里仍旧是半死不活的,而任静姝突然就进了宫府,他想见上一面都没那么容易。
钟老夫人被儿子软禁后,气的食不下咽,竟然大病了一场,如今还在床上,钟家上下看起来很是萧条。
岑秋璃的事儿到了这种地步,自然是不能瞒住薛老夫人了,可如今岑家的父母还是联系不上,薛沉言为了岑秋璃,上下打点,但这件事想要平息可没那么容易,毕竟告状的是宫丞相,哪个敢徇私枉法。
凶器上有岑秋璃的血手印,又有任静姝这个人证,可谓证据确凿,至于宫羽掳走人的罪却被推脱的一干二净,任静姝只说她跟宫小姐相约去野外散心,无意间听到山洞口有动静,又趁着看守的人去方便进了洞中,发现岑秋璃在里面,结果她好心好意救人,不料岑秋璃却杀了宫小姐。
而那些侍卫,或者也可以叫做死士,自然是不会为自己辩驳什么,宫壑丘又弄出了些佐证说他们是山贼,绑走了岑秋璃只为钱,至于薛沉言收到的信,因为没看到人,无法指正,自然推的干干净净。
岑秋璃刚刚失去孩子,又被关在大牢里,因为不敢徇私舞弊,所以她除了一个人一间牢房外,没有半点的优待。
这些都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她恐怕真的要出不去了。
宫壑丘第二天就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