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老板体内压根没有米囊子,你要我说什么?”老头儿不乐意了,“还有,虚火旺盛是死不了人,可小病不医变成大病再医可就晚了,我跟你说啊,这虚火旺盛,容易失眠……”
柳二已经不关心老郎中之后说的什么了,不,不可能,紧接着他又就近拽了身边的人让老郎中把脉,结果想当然的跟崔英杰的一样,皆没有米囊子的成分了。
不可能啊,吃半个月已经有成瘾的症状了,这是孙掌柜跟他说的,他们筹谋了很久,算好了分量,今天来闹的,可现在……
没有什么让人上瘾的米囊子,反而还免费的看诊,老郎中是个负责的,诊脉一个就把那人其他的病症说出来,刚刚还闹着要砸店的人们,这会儿知道被柳二利用了,纷纷掉头指着柳二大骂。
“不……不可能啊,江沅鹤,你使诈!”柳二如梦如醒,难怪从始至终江沅鹤没有一丝慌张,原来,原来,他早就已经察觉了,并且还换掉了鱼肉,他无法接受眼前的一切,怒指着江沅鹤道。
“我使诈?”江沅鹤冷笑着反问,凌厉的黑眸闪过杀意,商场如战场,他早就做好了迎战的准备,明枪暗箭,他都不在乎,但这次,若不是自己多留了个心眼,那么多无辜的人就被孙掌柜的害惨了,“郎中是你请来的怎么在你验出体内有米囊子的事后不说有诈呢,现在没有了就是我使诈,难倒大家伙儿活该跟你一样成瘾吗?”
“就是,差点害我们愿望了江老板!”
“黑心肝的,坏透了!”
柳二不顾众人的指责,叫嚣道:“你使诈,你居然偷换了喂了米囊子的鱼。”
江沅鹤不给他后悔的机会,“你既然知道鱼肉有米囊子还吃,到底居心何在?”
“我……我……”结巴了半天,柳二也说不出个子午卯酉来。
在大家刚刚为体内没有那什么让人上瘾的东西时,江源鹤已经拜托两个捕快去把躲在一边儿看戏,结果发现大事不妙准备逃跑的孙掌柜给抓来啦。
两个捕快也是有尊严的,哪能谁让干什么就去干什么,却禁不住汤小圆瞪着眼睛威胁,只得听话的去抓人。
孙掌柜的以为这一计就会彻底的打垮江沅鹤,压根就没想过会有事情败露的事儿,更是自负的没想过事情败露自己要怎么逃走,所以一逮一个准,没跑两步就被捕快架着,来到众人面前。
柳二看到孙掌柜的,暗叫大事不好,不牵扯孙掌柜的,他顶多就是诬告,被人骂两句,吃几天牢饭就行了,可孙掌柜的被抓住了,那这事儿可就大了。
孙掌柜瞪了眼柳二,眼神示意他不要乱说话,不然供出自己他也是从犯,警告的意味十足。
“江老板,你这是何意,抓我作甚?”孙掌柜做好了死不认账的准备。
江沅鹤冷哼一声,“孙掌柜,人在做,天在看,切记害人终害己,同行是冤家,但我只想好好地经营好自己的铺子,你嫉恨我也就罢了,何苦置乡亲们的生死与不顾,使出这么下作的手段来害我。”
“你说什么呢,我听不懂,我何时害你了,江老板可不要冤枉好人啊。”孙掌柜别过头去。
事到如今,要是没有十足的证据,他是不会冤枉好人的。
“阿旦,你出来吧!”
当阿旦从圆味楼走出来的那一刻,孙掌柜的就知道,他完了。
十天前,就在江沅鹤发现崔英杰体内有米囊子的成分后,就知道这是有人在设局了,但他不动声色的依旧让大冯每日去阿旦那里买鱼,可每日中午做的却是八宝从别人那里买的鱼,并且他怕米囊子的毒性残留在客人们的体内,对身子不好,特意之后的鱼里加了少量的巴豆,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