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去见苏牧。
而宫夫人这里,既要担心宫壑丘有没有相信她的拿些说辞,又要忙活宫羽,最让她费心的还是苏牧哪里,这几天家里忙得不可开交,她又腾不出时间来见苏牧,她一直还没有问他跟宫羽是怎么回事,一日未听见他亲口跟自己解释,她的心里也就不安心。
苏牧不被允许进宫家,宫夫人便只能想个法子趁着宫壑丘不在家去见苏牧,见到苏牧后,她就那么看着他,久久不说话,直到苏牧先开口。
只有二人的时候,苏牧便不再叫她义母,“你可是为了羽儿是事儿来的?你想问什么便问吧。”
宫夫人大有痛心疾首的样子,既想听到答案,又害怕听到答案,“羽儿虽然任性妄为了些,但她绝对不会是这样的性子,可是你允诺了她什么?”
苏牧嘲讽一笑,虽然是他有错,但却不能表现的任何心虚,反而理直气壮地责问,“我能允诺她什么,你我本就约好那日想见,可怜我一片痴心,为了见你不分昼夜的赶路,早早的来了,可我等来的却不是你,居然是羽儿,上来边说思慕我久以,非要嫁与我为妻,我体谅她是你的女儿,不忍心伤她,边说此事还需从长计议,兴许她是误会了什么,为什么你不来?还有那宅子她又是怎么知道的?”
苏牧的倒打一耙很有效,宫夫人如今早已经离不开苏牧,陷的比宫羽还要深,她支支吾吾的,本来是来讨要说法的,如今理亏的却变成了她自己,“我……是上次你走后,我想起你送我的礼物忘了拿,便回去拿,可结果被她跟了去,牧郎,我不是故意的!”
苏牧的目的已经达到,便柔声的安慰她,“好,我相信你便是,只是羽儿如今这样,我也很烦恼,还是要赶快断了她的念想吧!
这个宫夫人自然知道,可关键是这念想断不掉,不知道宫羽是疯了还是魔怔了,非要嫁给苏牧,也不知道是打什么时候开始的,不过眼前的苏牧着实的吸引人,就连她不是也动心了吗?何况一个怀春的少女呢。
但母女同事一夫的事儿是万万不能做的,免不得日后母女都要离心,可劝也劝了,骂也骂了,这丫头就是不知悔改,还能有什么办法,总不能真得同宫壑丘说得那样,一直关着她到出嫁吧。
所以整个宫家,最是发愁的人当属宫夫人了。要说有什么开心的,还真有一件,自然是清颜的离开,也仅仅是开心,对于宫壑丘的期待,她造就消失殆尽了,而今心里的那个人已经换成是苏牧。
苏牧说了些情话,宫夫人再度投入他的怀抱,“牧郎,我可以接受你有个年轻貌美的妻子,将来我老了,也有人照顾你,可那个人绝对不能是羽儿,这样我会疯掉的。”
苏牧点点头,“你老了我也还是只有你,不会有别人的。”
誓言如风,信手拈来,反正又不用负责。
“对了,你对江家的生意开始打压了,是为了我这么做的吗?”宫夫人问道。
苏牧点点头,真假未明,“自然是你,他们欺辱你在先,我怎可坐视不管,宫相不为你做什么,那就由我来为你主持公道,相信我,江家的生意很快就会被我吞了的。”
苏牧的连番打击,不能说对江家一点儿影响都没有,因为他无法回去坐镇,八宝和二郎两个人吃了好几次他们的暗亏,本以为江沅鹤回责怪他们,可江沅鹤在回信中并没有责备一句,只说让他们吃一堑长一智。
生意的重心如今一点点的转到了京城,在眼皮子底下,苏牧的手还没有伸的那么长,老的圆味楼和酒坊不说是个空壳子,但也没多少蓄积的力量,汤小圆今年也没有让华农们种花,很是平平淡淡的一年。
当然,别人都打到家里了,江沅鹤也没有一直挨打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