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他瞪大眼,不敢置信的问,“三少爷,你说什么!三奶奶来了凉州?”
回来越的是贺三郎的一声冷笑,都快把人给冻住了。
来越这下是真相信三奶奶来了凉州了。
他连忙道:“那小的休息两日,身体缓过来,就去拜见三奶奶,三奶奶一个女子来凉州肯定不容易……”
听到来越在他耳边嘀嘀咕咕的,说的都是女人出远门的不易,贺常棣脸上的冷硬也慢慢松弛。
他脑中不经意的就勾勒出楚琏穿着单薄的衣裙提着裙角困难的在雪地中行走,一双好看的绣花鞋早就湿透了,小脸也被吹的红红的,那双澄澈的大眼蓄着泪水,却忍着不让它掉下来。
风太大,她差点就被吹倒扑在雪地里,那毒妇突然抬起头,一双水润润却委屈非常的眼睛向着他瞅来,贺常棣跟着身子一僵,恨不得马上伸出手接住她,将她揽在怀里,用自己厚实的披风将她整个人都包住嵌入自己双臂里。
可实事却是贺三郎想太多,楚琏来北境,一路在马车里哄着炭盆,抱着手炉,披着裘袄,穿的也是里面加了毛的厚底小靴,连个冻疮都没生一个,哪里会在雪地里行走。
不知喜欢脑补的贺三郎要是知道真相,是会恼火自己还是会恼火楚琏这个毒妇。
这次贺常棣保持沉默,没说同意也没说不同意,不过来越跟在自家主子身后时间也不短了,哪里会不明白主子的真正的意思。
其实他们家三少爷心肠很好,只不过时常拉不下来脸子罢了。
来越嘿嘿一笑,就当是贺三郎默认了。
这些高兴的事情谈完,来越脸上的笑容也慢慢消失。
他严肃道:“三少爷,在樾秦山脉的那段日子,其实也不是小的不想多购置些粮食,实在是小的手头的银子不够,您给的那些银子,还有给小的的那些玉佩等物,小的一件没留,可也只换了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