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卓在城下足足等了两个时辰,待再来关下望上看去,只见上面遍插旌旗,然却无一个人影。这是怎么回事?董卓心中疑惑,“凌将军可在?两个时辰已到,还盼凌将军早开城门,放我等过关!”
耐着性子再等了半晌,关上还是无丝毫声音,董卓大怒,“凌风,竖子,言尔无信也!”
“岳父大人,事情好象有些不对头。”李儒皱着眉头催马来到董卓身边,看着关上,口中说道。
“贤婿,有何不对之处?”
“这关中似乎已无人矣,糟糕,我等中计矣!”李儒恍然大悟,惊呼道。
“中计?何计也?”董卓疑惑的道。
李儒深深叹息了一声,“哎!凌风定是惧岳父趁过关之时起难,他不足以抵挡,是故以两个时辰为限,以拖岳父大军于此,他必是早已携带财宝车辆远遁矣!遍插旌旗乃是乱我军视线尔!”
“凌风,着实可恨!居然敢如此戏弄老夫!”董卓闻李儒所言,大怒,“众将,带齐人马追杀之!”
“晚了,”李儒摇摇头,阻止道:“岳父大人,其以两个时辰为限,怕是早已走远,欲追之,非骑兵不可追之也!然其手下有虎头营战骑,端是骑兵克星,不可追之啊!”
“难道就放任他凌风逍遥不成?”董卓愤愤难平的道。
“没办法,岳父大人莫要忘了,后面还有十八镇诸侯尾坠不远,时不待我,赶往长安才是!”李儒苦劝道。他也很恼火,居然在他眼前生出这事来,他李儒素来自称多智,这不是望他脸上抹灰又是什么!
一闻听身后十八镇诸侯,董卓的怒火迅降温,“凌风,日后若再见,某家定要将你挫骨扬灰!传令,打开城门,大军往长安进!”
“主公,打不开啊!”军士上前去欲开城门,然却纹丝不动,忙回头向董卓禀到。
“废物,都是废物!”董卓怒声吼道:“给某撞开!撞开!”
上去数十力大之士,抬着巨大的树干望城门上狠命撞去。“轰”的一声闷想,众军士只感觉像撞在了大山上一般,城门居然连一丝动的迹象都没有。
李儒紧锁眉头,看着众军士一次次的撞击城门,然却丝毫无果,不应该啊,什么城门也架不住如此般撞击,这是?忽然心中一动,莫非?
“住手,别撞了,你们这些人,攀上城头,去开门!”李儒指着一旁数百人上下的卫队,吩咐道。
攀上城去开门?董卓疑惑的看着李儒,“贤婿,此为何理?”
李儒苦笑了一下,“岳父大人,怕是凌风自城门内早将城门用土石掩死,这般再撞下去,也是无济于事,唯有自里面将土石掘开,方才开得城门。”
对啊!被凌风那厮气昏头了,居然连这么简单的事都没想出来!凌风啊凌风,你走了也不让我好过,但愿咱们日后不会再见,若再见…“可恨哪!凌风,凌风,凌风!”
董卓额头青筋皆冒,咬牙切齿的狠声道。
“阿嚏!阿嚏!阿嚏!”正在山林中奔行的凌风突然接连打了三个喷嚏。
一旁的典韦忙问道:“主公,怎么了,莫非着凉了?”
一旁的貂蝉见状,连忙关心的看着凌风。
“没事,继续前行!”。握着貂蝉的小手,示意自己没事。
在山林中奔行,别的骑兵自然是不行,但别忘了这一万骑的是什么!区区小山,又何足道哉!
再说曹操,其自雒阳脱离董卓回到陈留后就散尽家财招兵买马,为的就是打败董卓,重振朝纲,让大汉再度振兴,威慑八方。然不想众诸侯会盟后的情况展却让曹操寒了心,大敌当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