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珪兄,你看!”
公孙瓒同刘备等人,来到邺城下,仔细打量,果然和探马所言者一般无二,城门大开,只有少许百姓装扮者往来打扫着街道,偶有牵牛引羊者,往顾谈笑,丝毫不见慌乱之情。城头上旌旗尽掩,只一面绣着斗大的“凌”字的大旗迎风飘扬,丝毫不曾见一带甲之士。偶有声声谈笑之音自城头上传了下来。刘备望着城头那三道身影,纵是心中早有准备,待看的分明,也不禁惊呼出声。
“是他,真是神侯冠军侯凌风!”公孙瓒哪还会不认得那道身影?纵没有那头白虎,也断无错认之理!虎牢关其一战扬名,上至诸侯,下至小卒,不认识盟主袁绍的有之,然不识得神侯凌风的却是鲜少!
“哈哈,下面可是北平太守公孙瓒?”
这时城头忽然传下了一个声音,众人忙抬头看去,正是那凌风!只见那凌风,手端着酒杯,斜倚着城墙,俯视着下面,一脸的懒散模样。
“在下正是公孙瓒,不知上面可是冠军神侯凌风?”公孙瓒望上礼道。
“不才,正是凌某。不知公孙太守因大军来我冀州,所来为何啊?”
“你的冀州?神侯莫要欺我公孙瓒无知!世人皆知这冀州州牧乃是韩馥,怎么神侯你却说成是你的冀州?如此大言不惭,莫要让我公孙瓒笑话与你!”
“哈哈……”凌风抚掌哈哈大笑,回头冲着下面喊道:“文节,公孙太守居然说这冀州不是我的,你且来告诉与他,这冀州到底是不是我凌风的!”
文节?韩馥?下面众人忙抬头仔细看去,不多时间,只见一人在城头上闪现而出,同为十八镇诸侯的公孙瓒自然认识,正是那韩馥!
“公孙太守,别来无恙乎?”韩馥先是对着凌风一礼,然后对公孙瓒言道:“至于这冀州,馥自知愚钝,而神侯素有仁慈之名,馥甚仰之,已于日前让位,将冀州献于我家主公。”
“什么?!”公孙瓒、刘备大惊,这怎么可能?
“公孙太守,莫非你是知道我凌风新得冀州,特引大军前来祝贺的么?如此大礼我凌风实在当不得啊,啧啧!数万大军,多大的礼呀!某都不好意思消受了。远来是客,怎好让公孙太守于城下说话,凌风斗胆请公孙太守率大军进城内一歇!”
“公孙太守,和他罗嗦什么?直接杀进去算了!”徐晃和张辽看不惯这般打哈哈,在一旁言道:“若要攻城,徐晃、张辽愿为先锋!”
“不可造次!”刘备呵斥道:“神侯凌风,身经百战,善用谋略,每每以少战多,无不胜之,其从不打无把握之仗也!今闻其之言,句句铿锵,缕缕杀气,此定为一杀局也!备料定,此城内定有伏兵,若我大军轻易入内,定中其埋伏也,刘备这次也学聪明了,不敢无头无脑的往前冲。”
“哦?玄德如此惧之?”公孙瓒疑惑的看着刘备,说实话,他自己也惧怕凌风,若是换了旁人,他早就攻进去了,不要忘记,公孙瓒也是名响北方的“白马将军”!“不若派少许兵丁先进去一探,如何?”
“伯珪兄欲派多少人呢?”
“这……”公孙瓒只是一问,他也没想好要派多少人进去方才适合。
“伯珪兄,这城内最少也不低于五千人,此为韩馥留下之兵,吾等尽知也。然那凌风远来冀州,又怎能不带军马而来?派人试探,少则无用,多则……而多少又是多呢?还望伯珪兄明鉴啊!”
“这……”公孙瓒一阵为难,派多少是多?一万?两万……
“哼,公孙瓒,你不顾朝廷律法,枉动刀兵,犯我冀州边境,到底是何居心?凌某素以为你公孙瓒是个人物,没想到,你居然私自引兵犯境,荼毒我冀州百姓生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