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又回到了正常的轨道上来,夜幕四楼的赌场棋牌室又开始热闹起来,该赌钱的赌钱,该下注的下注,仿佛刚才的事情根本就没有发生过一样。
中年男人对自己脸上的伤粗略做了处理,虽然顶着半边猪头一样的脸,但是他现在的心情好了很多,因为他一直以来对自己的牌局有信心,一想到等一下就可以把对面大鹰面前那个赌盘里的钱全部赢走,他就忘了自己脸上的伤有多痛。
因为这一桌是赌注最大的一局,所以理所应当的也是关注度最大的一处赌桌,周围的人把赌桌都围得水泄不通了,如果不是这里开了空调,非得闷死不可。
兔女郎见一切都准备就绪了,于是说道:“刚才虽然发生了一些不愉快的小插曲,但是赌桌上向来不打不相识,现在我们可以在一张赌桌上相聚本来就是缘分,让我们忘了刚才的不愉快,继续刚才的赌局吧。”
兔女郎一句话,所以的围观群众又都欢呼起来,接下来就是玩心跳的时候了,由于两边的赌注都很大,所以无论是哪一边的人赢了,都是很大的一笔资金流动,所以那些下了注的人怎么可能不紧张兴奋,简直比刚才看张峰和中年男人的矛盾还要刺激,毕竟这是自己的钱,刚才的热闹再好看,那也只是热闹而已。
中年男人却是对兔女郎的话很不屑,又很不爽的看了张峰一眼,哼了一声,兔女郎的话,对于中年男人来说根本就是往他伤口上撒盐,要他原谅张峰?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别说现在,就是下辈子都不可能。
张峰倒是无所谓,坐下来之后,一直都在自己玩自己的,手里的拿着一只圆形的筹码币在转圈,视线看着前方,也不知道在看什么,也可能什么都没有看,他现在只是在想等一下见到刘黑的事情,把种种可能性都想一遍,以免等一下应对不来。
所以他根本就没把中年男人这件事情放在心上,说到底,中年男人根本就没有资格做他的对手,刚才张峰闲着,和他玩一下,稍微一出手就把他玩的团团转了,现在张峰已经没时间和他闹了。像他这种无足轻重的人物,也就只剩下给张峰当提款机的任务了,等底牌揭开,他就可以功成身退了。
张峰坐的位子刚好是在大鹰的对面,大鹰也没有理会中年男人,大概也是和张峰一样觉得他无足轻重吧,倒是一直在观察张峰,刚才他还以为张峰只是想过来顺便赚一笔钱,因为看出来了大鹰是套路中年男人以及那些下注的人,所以把注都下到他这里来赚一笔钱。
张峰看穿了大鹰的手法,本来大鹰也就以为张峰是个有点眼力的赌徒,但是刚才种种迹象表明,张峰并不简单,不仅仅是看穿了他的套路这么简单的事情,也就是说,张峰这样做是有什么目的的。
大鹰又想起来刚才中年男人说过的,张峰把钱都下到他这边来是要讨好他,然后让他给黑哥搭线的,虽然有这个可能,但是很快又被大鹰给否决了。
如果真的要接近他们黑哥而想用钱讨好他,那张峰至少应该说两句好话吧,但是从刚刚开始,他就一直爱答不理的样子,所以大鹰觉得张峰绝对不是为了讨好自己而下的注。
种种原因都否决了之后,那也就只剩下一个原因了,就是张峰并不打算通过他来达到接近黑哥的目的,他是想直接从他这里下手,引起黑哥的注意,这样想着,大鹰就觉得事情明朗多了。出来混的人不但要身手好,有时候,头脑更重要,显然,张峰是聪明人,大鹰也不笨。
一时间,赌桌之间似乎隐隐的弥漫着无言的硝烟,围绕在张峰和大鹰之间。而中年男人还后知后觉,还并不知道自己其实只是个跳梁小丑,还以为自己是这场赌局的主角,像个大爷一样对着兔女郎说道:“还废什么话?赶紧开牌行吗?爷的时间你浪费的起吗?”
中年男人的语气很冲,毕竟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