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啊,不是不喝,是不敢。不管什么酒,一沾就醉。她啊,是怕喝醉了再做什么坏事。”
苏江沅从椅子上跳下来,愤愤地冲着宁之旋喊了一声,“宁之旋,你闭嘴!”
后者果然没再说话。
倒是温承御,伸手将苏江沅没动过的红酒拿过来,放在唇边抿了一口,抬起头来,深邃黝黑的视线落在苏江沅身上,“味道确实很好,和昨晚上的味道,一样。”
苏江沅没来由的脸上一热,昨晚上那种不受控制的战栗感,迅速在身体里电流般过了一圈。
宁之旋笑,很是好心地提醒温承御,“我说温少爷,以后你可以是要管好这家伙。万一那天心情不好跑去喝酒,拉了不该的人做错事儿,那可就坏了。”
温承御扫了一眼苏江沅通红的耳垂,微微一笑,“她不会的。”
苏江沅:“......”
她笃定宁之旋一定是知道什么了,而温承御也是时时处处都变现出一幅默认的样子来,一唱一和。
这两个人真是......
扫了宁之旋一眼,苏江沅别有深意地看了温承御一眼,恶狠狠地说,“我走了,懒得理你。”
一跺脚,苏江沅抬步离开了花园。
温承御拧着眉头,起身拉开椅子也跟着站了起来,“抱歉,你慢慢玩儿。”随意追着苏江沅的身影去了。
宁之旋努了努唇,“哎,可惜啊,好戏就这么一点,就要落幕了。”她低头摸着自己还算平坦的小腹,嘴角挂着笑,却是唉声叹气的,“宝宝啊,你的小姑姑啊,可真是好骗的很呐!”
温承御没在客厅找到苏江沅,上了楼,却在自己的房间里看到了她。这一次,就连一向睿智的温少爷,也不明白苏江沅的意思了。
房间里老早就被收拾干净,柜子里空荡荡的,他的行李和办公用具也都被整理好和行李箱放在一起。
和他行李箱并排在一起的,还有一只天蓝色的罅小型行李箱,上头放着一个女式背包。
温承御走过去,用下巴扫了扫行李,“媳妇儿,能告诉我,这是什么意思吗?”
苏江沅正弯腰提起他的电脑包,冷不丁给了他一个白眼,“什么什么意思?就是你看到的意思啊!”她将电脑包放在行李箱上,喘息着坐在收拾平整的床上,“这里虽然是我家,可不是我们的家啊。难不成,你还想在苏家做一辈子上门女婿?”
她话说的理所应当,越往后,小脸越红。
温承御愣了愣,反应过来大步走过去,弯腰按住她的后脑勺,就给她一个掠夺性的吻,好半晌,才喘息着放开她,沉声问,“想好了?”
她没点头,却红着脸推开男人,起身就拿过背包就往外走,“什么想好了?我只是为了要证明,我才不是胆小鬼!”
*
为了证明自己不是胆小鬼的事实,苏江沅真可谓是付出了惨痛代价。
这有些事儿啊,有了一,就有二,有了儿,就有三有四又连续不断。
自从苏江沅跟着温承御回到温宅,温少爷白天衣冠楚楚温柔以待,到了夜晚,就直接脱去沉稳的外衣,化成成了衣冠禽兽。回来三天,苏江沅一直叫苦连连了。她不知道到底是自己太过有吸引力,还是温少爷的体力太好需求量太大。这几天,她没晚都被压,而且不止一次。
第二天,她总是那个被压榨到腰酸背疼直接起不了床的那个人。
温太太每每看着站在床边一件件穿好衣服,最后西装革履的男人时都气不打一处来,有一天该是气急了,直接拿过手边的枕头就砸了过去,“温承御你个禽兽,你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