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他,“算了慕容兄,左右我们在天黑前进了镇,并无大碍,白源镇乃是这一带的大镇,热闹不凡,我等可在此歇个两三日,让玉儿好好玩一番。”
悦昕心里一惊,抬头看了轩辕澈一眼,而后极快地看向珠儿,对方却并未表现出吃惊,那末便是说,在她去了矮坡之时,发生过什么,让他改口称呼她为玉儿,而其他人,已经见怪不怪了?
慕容浴亦是一脸震撼,他看着慕容燕玉,她却只低垂着脑袋,脸颊泛红,无奈,他便转头看向轩辕澈,对方亦只是淡淡笑着,让人无法窥探一丝端倪。
他将心里的讶异强行压下,轻声答应。
用过晚膳后,各人便在客栈房间梳洗准备就寝,悦昕和珠儿仍旧一间房,她们将行李放下后,便准备出门去侍候轩辕澈。
悦昕刚一转身,便被珠儿拦下,“昕儿你脸色还是很不好,去休息吧,这一路,你也累了,那个慕容小姐,真是会折腾人,你说…”
悦昕一听,忙上去捂住她的嘴,轻斥道,“珠儿姐姐,话不可乱讲,祸从口出明白吗?”
珠儿嘴被捂住,发不出声,便只能点头,以眼神示意。
悦昕见状将手收回,珠儿大喘了几口气,“昕儿,你也太小心了,她不就是个仰慕我们王爷的女子么,这种没有矜持…”
“珠儿姐姐!”没等珠儿说完,悦昕便喝了一声,止住了她。
珠儿见她板起脸严肃的模样,心里一股怨气便压制不住,“昕儿你怎么回事,我是为了你好,你看她一路对我们呼来唤去,又一直在勾引王爷,你不是喜欢王爷么,怎么还能对她这么和颜悦色。”
她说着手用力地叉腰,背过身不去看她,一脸怒容。悦昕一愣,这几天一直隐隐疼着的头更疼了。
她抬手揉了揉,叹了口气,从后环住她,“珠儿姐姐,昕儿知道你是为我好,但是他们是主,我们是仆,昕儿曾和珠儿姐姐说过,莫论主人是非,这个事,在什么时候都一样,昕儿是怕珠儿姐姐日后吃了亏。”
珠儿一听,眼眶微热,“昕儿你也不算仆啊,你是王爷的…”
她忽然发现自己找不到合适的词来形容,懊恼地跺脚,“反正昕儿你也是王爷的人,怎么可以就这么让她抢走了王爷呢?”
悦昕闻言苦笑,“珠儿姐姐多心了,我和王爷没什么。”
“你…”珠儿愣怔,她虽然不明白她为何这么说,但她眼里的悲伤,让她不敢将接下来的话问出口,她伸手回抱着她,语气犹愤难当,“就算如此,我们是王爷地人,她凭什么对我们呼来喝去的,你的脸色白得像鬼,明眼人一看便知,你身体不适。”
悦昕微微一笑,将头埋进她的胸前,蹭了蹭,撒娇道,“哪里有这么夸张,珠儿姐姐这么觉得,那是因为你心疼我,好了好了,不生气了,我听话去休息,姐姐照顾王爷。”
珠儿破涕为笑,轻点她的脑袋,“你啊你啊,果然是只有认错的时候最乖。”
临出门前,悦昕仍旧不放心地叮嘱了她几遍,刚才的话不可再说,珠儿不耐烦地挥了挥手,留给她一个背影。
直到她的背影亦消失在她的视野里,她才回到桌前坐下,手一下一下地按压着头。
自从和他们一路以来,她确实是累了,慕容燕玉总是有一些出奇的点子,两位爷又宠着,只苦了这一路跟着的她们,还好有珠儿在一旁帮衬,否则她只怕是早就倒下了。
在白源镇她有好些事要布置,本想再细细盘算一番,却抵不过头撕裂般的疼,最后只能简单地收拾了自己,蘸枕便入了梦。
第二日一早,慕容燕玉便挨个房间将他们唤醒,嚷嚷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