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的秘密,且越少人知道越好。
后来墨关谷在平阳又待了近十日,才启程回草原,临走时,华映梅哭得稀里哗啦,将轩辕意气得是七窍生烟,可他却又不走开,只在一旁看着他们,独自生闷气。
而墨关谷,和其他人最后寒暄了数句,便凝着悦昕,只留下一句,若累了,随时欢迎,便转身离去,惹得余下一行人或热泪盈眶,或咬牙切齿。
谢谢,悦昕在心里哽咽道。
因为叶子修言,悦昕的手腕仍需一两个月的康复期,轩辕意不能在此处逗留太久,便准备回京,而华映梅,哭死哭活不愿随他回去,最后无法,他便只能同意让她两个月后,随悦昕一道回京,于是一波数折后,华映梅终于在叶子修家长住下来。
而在这一个多月的时间里,因为华映梅的关系,悦昕和她一起,游历了好些地方,她的心,也从中得到许久未有的平静。
待到叶子修发话,她可以离开时,已是金秋九月,一个收获的季节。轩辕澈早几日前,并已着人将所有细节安排妥当,一早,便有人催促着他们上路。
“催什么催,你看昕儿姐姐,眼睛都还没睁开,便被你们叫魂儿似的唤起了。”一个十三四岁的大眼女娃双手叉腰,对着底下一排等着的人,怒喝道。
此女子名唤釆儿,是前几日悦昕和华映梅在街头救下的一个孩子,她是一个大户人家的丫鬟,那一日正在被府里的管家鞭笞,女孩儿哭叫着去躲,却避不过。
华映梅不忍心,便向旁人打听,才知道据说是因为偷窃,才会遭此下场。
看着女孩清澈的眸,悦昕心里微动,有着这样的一双眼睛的人,应不会是那苟且之人。
眼瞧着她蜷着身子,奄奄一息地躺在地上,旁边初涉江湖的狭女子已急急出了声,喝住了对方。
后来她们便花了几百两银子,将她买下,带回叶子修家。本欲待她伤势痊愈后,便让她去,可谁知对方却嘭的一声跪在地上,哭着道若她回去了,家里人会打死她,且用力地磕头希望她们能收留她。
看着她红肿不堪的额头,悦昕心下恻然,忙将她扶起,拍掉她身上的灰尘,摸着她的头道,“若你想,便留下吧,在王府找件事给你做,应不是件难事。”
采儿含泪抬头看她,对方却仍旧只是温婉地笑着,她心里一动,伸手抱着她,“谢谢昕儿姐姐大恩,做牛做马,釆儿一定会报答。”
她说着便欲再次下跪,却被她拦住,最后几个女子相视大笑。
巳时刚过,马车便颠簸着终于出了平阳,一路上马不停蹄地急驶向京城。
釆儿撩起帘子,好奇地东张西望,“不知道京城,是个怎样的地方。”
华映梅点点她的脑袋,随着她的目光往外看,“还远着呢,着什么急,京城啊,那就是个精致的鸟笼子,住着舒服,却不得自由。”
坐在另外一边的悦昕噗嗤一声笑开,对方眯起眼睛,“昕儿,你笑什么!”
“我们家映梅姐姐,也能说出这么有哲理的话了,我开心呀。”她说着将马车帘子卷起一个角,望了出去。
离开前,叶子修特地将她拉至一旁,和他细细交待了该注意的一切,末了,凝了她数眼,看她虽然笑着,眉宇间的忧愁却浓得仿佛化不开,担忧地道,“昕儿,你的脾气总是太倔强,有时候女人,总归是要柔情似水,才能将男人的心,牢牢抓住,你知道吗?”
看着他一副女儿要出嫁的表情,想笑,却笑不出来,她知道他的担心,轩辕澈娶妃一事,她的表现太过于安静,他怕她回京后,会惹他不快,可是,她却无法说服自己,不去在意。
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