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
“都不要再吵了,”王雪还未说完,便被轩辕澈冷冷打断,“现在吵这些于事无补,光景,传本王的命令下去,豪丰在京城的各处商行,密切注意过往行人,尤其是一些客栈,无人的别院等,若看到有人身上印有黑梅纹身的,立刻来报!”
“此法不妥!”萧光景闻言大急,不顾忌讳地指责对方,竟连尊称也忘记了,“王爷是豪丰商行和豪丰航运的少主一事,绝对不能让有些人知道,否则对王爷极是不利,所以我不同意将豪丰商行涉入。”
“让他们当心点,别让人发现便是,”轩辕澈摆摆手,显然心意已定,“既然昕儿不在太子府上,那么,霸天的可能性很大,而这个人,城府极深,大隐隐于市,他肯定在城中某处。”
“可是…”
“三哥,”轩辕意突然打断了刚欲再言的萧光景,“我去吧,我会小心谨慎些,不让人发现。”
对方闻言看了他一眼,随后忽然嘴角一扯,“昕儿倒是好命,竟让我们玩世不恭的意儿,也开始主动请缨了。”
轩辕意下意识接口道,“那还不是因为她讹了我不少好…”
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将心底的想法说出了
口,忙顿住,神色一整,“昕儿对我们做了很多事,贡献很大,我们不能袖手旁观,要不然,和禽兽无意,哦?四哥。”
他说着朝轩辕恒调皮地眨眨眼,对方点头,“三哥,我也和意儿一并去吧,反正我手头最近无事。”
轩辕澈点头,“好,你们切记,担心些,霸天此人心狠手辣,若被他发现了,就赶紧撤退,知道吗?”
“嗯!”他们二人颔首,便退了出去,之后王雪和萧光景也一并下去,没一会儿,房里便只剩下轩辕澈一人。
他闭目扶额,悦昕消失了几日,他便几日不曾好好睡过,阿晋已经醒了,他细细问过,他只知道当时是太子约的他们,他不断地和对方厮杀着,而昕儿她…
后来发生了什么,他又是谁送回王府的,他自己一概不知,但是…太子竟然敢对昕儿做那样的事!
想到这里,他一拳砸在桌子上,木梢纷飞,那木刺倒刺在他手指上,鲜血顺着掌沿流了下来,他冷冷盯着那几缕鲜红,既不作声,也不止血。
他径自走到窗前,手抓着窗柩,几乎要将它握碎,窗外一片漆黑,无月无风。
现在每当夜晚,他一闭上眼,脑子便有自我意识般地想着她,想着在那样的境况下,她是何种的绝望,想一次,心便更痛一次,而且以她的性子,若真发生了些什么,他无法想象,她该怎么办。
思及此,他的心里,仿佛被刺入了一柄利刃,疼痛恸苦之极,每一口呼吸,都仿佛凌迟一般。
更何况现在又多了一个霸天,那个让昕儿一直从心底胆怯的男人,想到他曾经对悦昕做的,轩辕澈大掌愈加用力,手上的伤口,血涌得更急,他却只是麻木地看着,并不理会,比起它,心口的伤,更痛数万倍。
昕儿,你等我,我一定能将你救出来!他心里想着,脚步一转,便大步往外走去。
在小楼的第三日夜晚,天竟下起了米粒般的雪,不算特别大,但是随着时间的累积,也不容小觑。
悦昕在小如的游说下,在第二日早晨,难得地穿起披风出了房门,只是刚出得来,便被眼前的美景,吹淡了这几日的阴霾。
眼前的世界被白雪一点点地几乎全部覆盖,琼枝玉叶,粉妆玉砌,皓然一色,让人感觉宁静如水,洁净祥和,浮躁的心也渐渐沉缓了下来。
悦昕深吸一口气,冰冷的空气渗入心肺,让她的心似乎轻松了一些,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