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发现其中的蹊跷。”
“你父皇是专情之人,为你们,也算是费尽了心思,但是,”她说着语峰一转,沉声道,“这和你处心积虑接近我们,有何干系?”
琰裕学着她伸出手,去只是觉得阳光晒在皮肤上,热热的,除此之外并没有其他的感觉,笑道,“你似乎特别喜欢阳光,我都不知,这有什么好。”
他说着苦笑,“这几年,轩辕的大动作,不断开疆扩土,已将龙苍第一大国的地位夺走,而且龙苍周围紧邻的好一些小国,也被它纳入怀中,父皇担心终有一日,轩辕澈的狼子野心,会将龙苍国也一起吞并,只能提前预防。”
“提前预防?”悦昕不解地偏过头,“提前预防并没有错,但是这和你接近我们,并没有关系不是吗?”
“为了找到轩辕澈的软肋,我也研究了他和你的故事,也达三年之久。”
悦昕震惊地睁着大眼睛,脚不自觉往后退了一步,“你…你研究我们?”
“是,”对方颔首,“所以你们之间经历的所有种种,我都一清二楚,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为了自保,或者终有一日可以将第一强国的名号夺回来,现在昕儿,我需要你的帮忙。”
“要我帮忙?”悦昕嘴角讥嘲一笑,眼神慢慢冰冷如刀,“你觉得这可能吗?”
对方的袖子在她眼前一挥,他的整个人便在悦昕眼前开始翻转,而后渐渐地模糊起来,她的头昏昏沉沉,仿佛有几千个他在她脑海中转,她踉跄着往后退了一步,用力抓着窗棂稳住自己,“你干了什么?你要对我做什么?”
“昕儿,刚刚那杯茶…我只是想让你睡一觉,我不会伤害你。”他的声音,断断续续地传来,最终悦昕眼前一黑,陷入一片黑暗,倒地前,她看见琰裕上前一步,张开双臂,将她接入怀中。
三日后,储息宫,夜。
凉风习习,吹起窗前重重的帘子发出轻微的叮当声,因为悦昕喜欢睡懒觉,但是清晨的阳光微微刺眼,总是让她睡不好,她一怒,便干脆着人将这里的窗帘全部换上厚重,不透光的料子。
坐在楠木桌前,执着酒杯的男子看着它,想起女子那日娇嗔带怒的撒娇面容,心里微微一动,仰头便将酒一饮而尽。
元悦昕,你这个心狠的女人!
他将酒杯猛的甩出去,而后举起酒瓶,直接往嘴里灌。
那日之后,他便撤了每天向他汇报她举动的暗桩,他不愿再听到关于她的任何消息,否则,他只怕自己会克制不住想去找她的冲动。
宫女们听到里面传来的响动,相互对望了一眼,皆在对方眼里看到了然,姑娘走了几日,皇上便醉了几日。
两个人明明相爱,何必相互折磨。
他们赶忙进去收拾,轩辕澈大手一挥,怒道,“将这些窗帘,还有那些花花草草,关于她所有的东西,都给朕撤了!”
才这么短短一月不到,为什么这里每个地方都有她的影子,这座冰冷的宫殿竟给了他一种家的感觉。
只要她在,每次踏足这里,他都会有种淡淡温馨的感觉,以前他以为是因为心爱的女人和孩子在,她离开后他才惊觉,她其实也很用心地,将这里装扮成一个有温度的地方。
她会从花园中摘些花放在桌前,这些在外面不显眼的花花草草,当它出现在储息宫时,他会有种她在迎接,等待他归来的感觉。
以前整整齐齐的一切,自从她住进来之后,就总是有些凌乱,却给了他一丝生活的气息,他总是会在某些角落发现枕头的存在,着人将它放回原处后没一会儿,她又会抱着它在另外一处出现。
后来他发现,她看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