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辈,他们根本不知道当年之事。如今让他们来参与合议,岂不是又要将当年众神祗合力平息并抹去的事情再次翻出来?你这不是要将帝尊的伤口再次撕开?”胥凤十分不满飞灵上神的态度。
“我从不论从前如何?也从不针对于谁,我只看事情合不合规矩。凤后对于此事的提议确是实并不合规矩。”飞灵上神仍旧一副从容自若的模样,既不计较胥凤帝后所言,也没有丝毫的松动与退让。
帝尊钦天启则依旧盯着那被带入殿中的玄梦昔,并不理会各执一词的胥凤与飞灵,也始终也没有一言半语。
看着这样的情形,玄梦昔心中深觉不妙。她首先注意到钦天启的手中竟是握着那合二为一的白龙玉阙,只是那祥云位置乃是被他握在手心之中,故而根本瞧不分明。若此时那滴血的祥云之处已显色,那么钦天启应是不再可能对她手下留情了。
钦天启的面色很是难看,盯着她的目光冰冷而纠结。从她入到殿内为止,他的目光就未曾离开过她半寸。手心的那块玉阙,几乎快要被他捏的镶嵌进了掌心的肉里头。
其实玄梦昔并不知道,今日在禁宫外与她谈话之人,其实说漏了白龙玉的一个细节,极品白龙玉在遇精血显色之后,自身又有分解与净化的功效。也就是说钦天启手中的那块玉阙之上或许曾经显现过代表玄梦昔身份的颜色,但是如今那上面却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至于那上面曾经出现的究竟是什么颜色,恐怕只有钦天启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