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就往家的方向跑去,出于孩子的直觉,这样的人都是坏人,应该逃跑。
黑袍男人们扶起戈司,离开。
戈司回到家以后,躺在红瓦亭子里的椅子上,眼眸里的雨点似乎停止了,回忆的漩涡将他卷回了过去,那时的素洱还活着,可他再也感觉不到素洱带来的温暖,即便是已经发生过的回忆,戈司也无法再触摸和感受。
红衣女人看着戈司一身湿漉漉,泥水弄脏了他的衣裳和伤口,恭敬唤道,“戈司大人。”
戈司没有回应,听着雨点打在红瓦上的声音,这里的一砖一瓦和一年多以前一样,一草一木也不曾变过,却给人废墟的错觉,湮没了一颗活跃的心脏。那双眼眸又再一次合上一半,不愿面对现实,真相或许还不如永远不要知道。
女人走到椅子旁,跪坐在地,伸手解开戈司身上的湿衣服,剪断他身上狼籍的血色绷带,狰狞的伤口暴露在湿润的空气里。女人擦拭着戈司身上的水渍和血渍,小心处理他伤口里的污垢。
“戈司,你为什么……不知道疼呢?为什么不告诉别人,你很疼……为什么不拒绝?为什么……你明明还这么小,为什么要你一个人承担……你为什么不哭着说你不要做这种事,你明明可以像其他孩子一样任性的……”
戈司转过头,看着身旁的女人,却并不是素洱,他似乎出现了幻听,听见素洱的哭泣声。戈司回过头,重新木讷地看着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