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舒服点了吗?怎么就呛到了?”少年一连串的发问,是发自内心的急切。
闫姑娘点点头,虽然很难受,但她很庆幸就这样有惊无险的遮掩了过去,她宁愿在君炀心里是个永远长不大的孩子,也不想让他厌恶憎恨自己,
“炀哥哥,我没事了,那个,我先去睡了,大叔晚安,炀哥哥晚安。”说完,边站起身走进了船舱,那般逃避的姿态,生怕他多问一个字,自己便再也装不下去了。
终究还是“心里有鬼”,无法光明正大与他对视,选择了匆匆逃离开,君炀望着她的离去的身影,隐约觉得这姑娘似乎在有意的隐瞒着什么。
君炀同船夫坐在船头又闲谈了些许时间,夜色渐深,于是各自进舱休息。
船舱内很黑,君炀皱眉,他记得闫琪尔并不喜欢黑暗的地方,于是催动法诀,掌心一团柔光,映亮了狭小的房间。
两张竹床相对而设,还有一个小竹柜,除此之外,别无他物,虽然简陋,但还算整洁。
闫琪尔蒙着被子蜷缩在一张床上,无声无息,好像睡着了,君炀上前简单查看了,摇摇头,小声道,
就这么睡,也不怕身体吃不消。
接着少年放轻脚步走向另一张床,灭去了掌心光团,铺好被褥和衣而卧,一夜相安无事......
闫琪尔醒来的时候,天已大亮,脑袋昏昏涨涨,昨夜似乎做了很多梦,可现在却尽数不记得了,侧头望向另一边的床铺,被子叠得整整齐齐,好像从未有人存在过。
突然地心悸,她翻身下床,冲出船舱,姿态狼狈而慌乱。
少年立在船头,背影高贵,在晨雾中有些朦胧,她舒了一口气,身体好似瞬间脱了力蹲了下去,低着头没来由的很想哭,
还好你还在,还好,你还未离我而去。
“怎么了?”君炀回身看见蹲在地上的女孩,心下犹疑,不知她何时到此。
闫琪尔摇头,猛地站起扑进君炀怀中,紧紧环住他的腰身:“炀哥哥!”
我知道错了,我不该对你动情,你不要讨厌我,离开我,好不好?
君炀愣了许久,他并不习惯这样过于热情的方式,然而还是默许了,没有推开她:“闫琪尔,出了什么事?做噩梦了?”
“没有呀,就是很想抱抱你。”闫琪尔吸吸鼻子,抬起头,依旧是往日的笑脸模样,后退几步脱离了少年的怀抱,继而若无其事的转身,留少年一人在原地满头黑线。
“二位,休息得怎么样?我们待会可就要上岸了。”船家很是热情打招呼。
“好的,谢谢大叔款待,尔尔休息得很好,玩得也很好。”闫姑娘笑着道谢。
船夫手里扶着船篙,笑呵呵的模样,望着女孩,很是喜欢她开朗活泼的性格:“谢什么,我女儿啊,也就你这么大年纪。”
“大叔的女儿在哪里啊?”闫琪尔笑问,寻了处地方坐下来,姿态闲适而随意。
“在外地上学,一年能回来一次。”窗户目光盯着远处,想起女儿,笑容温暖和蔼。
君炀站在一边,眉眼平和,静静地看着他们谈笑风生。
晨风拂面,清爽宜人,岁月静好,不外如是。
到了岸边,两人下了船,与船夫道别后,转向了别处。闫琪尔领先几步,双手枕在脑后,仰望着蓝天白云,兴致高涨:“炀哥哥,我们去古长城吧。”
“好啊。”少年淡淡回答。
闫姑娘闻言,却停下脚步,星星眼可怜兮兮:“炀哥哥,走啊。”
君炀保持着前行的速度,没有半点停顿,答案很是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