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飞索收了放回了自己怀里,你难道不知道吗?你的飞索刚才也是钩在这瓦片之上的,上面也正好有我的鲜血,你把它用手握了收回去放到怀里,鲜血上的瘟疫此刻已经传遍你的全身,你就算杀了我,你也活不过两天,我会在地狱等着你,那时候咱们再打个痛快。”
板斧阴冷的声音说道:“你不要想危言耸听。”
杨仙茅说:“我跟一个死人懒得废话,你要么过来杀我,要么滚蛋,你站在那儿挡住我欣赏月色了。”
板斧气得哭笑不得,但是他不敢冲进去拼,因为冲进去里面明显有瘟疫,但不冲进去又怎么办?逃走?如果自己真的染了瘟疫,又该怎么办?又找谁去医治呢?
他站在那儿跟傻了似的,杨仙茅却将手里缴获的铜锤放在了楼板上,根本不理睬他,转身走到桌旁,颤抖的手端起药,药罐子上星星点点全是鲜血,这是刚才他飞回来时抓住铜锤时喷出的,口中鲜血落在桌上和楼板上,同时也落在了这药罐子上。
罐子的药显然被自己的血所染,杨仙茅现在只感觉到全身胸口剧痛,骨头碎裂了,全身的劲力正在迅速的消失,他能把药罐拿起来就已经很不错了,即便现在没有强敌环四,让他下楼只怕会倒毙在楼下的。
所以他强忍着最后的气力,将被自己鲜血污染的药缓缓的倒在了碗中,踉跄着走到床塌旁,把呆呆望着他的,刘冬雁扶了起来,惨然一笑,月光下他的牙齿全是鲜血:“丫头,不用担心,少爷跟你一起去阴曹地府,我们有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