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的,只能想其他的招,利用他的弱点或许还能破解,所对才来布这个局。
中合子吃鱼的酒楼里的那锦袍少年就是杨仙茅,抚摸大鱼的当然是刘冬雁。刘冬雁喂了鱼吃下的药,是杨仙茅从一百年前的毒药宝典里面所记载中制作的一种催情锁阳药。
杨仙茅给那鱼喂了药之后,那鱼吸收了再被中合子吞到肚子里,当然就中合子也就中了毒了。
杨仙茅不紧不慢而且很平淡的说道:“实不相瞒,我在你吃的鱼里下了一种药,这种药叫做催情锁阳药,顾名思义这种药吞服之后,可以让人中烧,难以抑制,却偏偏起不来,不能随愿,而随着这种的积累,到一定时间会血管爆裂而死。我实在不忍心看道长就这么死去,不过你如果不愿意跟我合作,那我也没办法,我知道修道之人不怕死,不过这种死法的确很让人惋惜呀。好了,我知道道长现在还没有想好这个问题,我给道长一天时间,明天傍晚我会再来找道长。——从今天到明天,你在这青楼的所有费用我都包了,一点小意思。”
杨仙茅站起来头也不回走出了房间,把错愕的中合子抛到了身后。
他之所以给了中合子一天的时间,便是要让中合子继续饱受这种折磨,没钱的话就折磨不了他了,他下来交代了老板之后便告辞走了。
中合子呆呆的坐在那,好半晌才回过神来,那是因为血管中根本控制不住的奔腾,他想起杨仙茅所说的那句话,将来用不了多久会血管爆裂而死,他真的害怕那一天的到来,不过那天没到来之前,奔流的让他再也无法自持,既然对方愿意支付到明天下午的所有费用,中烧之下他也没客气,便立刻叫老鸨再叫喜鹊和其他姑娘来,想再尝试一下,又叫老鸨拿两瓶解药来都灌到肚子里,但是却没有一点起色,因为杨仙茅所使用的药跟翠香楼使用的并不是同一种药,自然解药也就不起作用。
第二天下午太阳落山的时候,杨仙茅再次出现了在这间屋子,中合子整个人都憔悴了不少,因为这一夜他都没睡好,整整一天一夜忙活还是没有任何起色,而且他感觉到自己血管中那种可怕的爆裂力已经在开始发生作用,血管隐隐作痛,他担心杨仙茅所说的血管爆裂而死很快就会出现了。
便在这时,杨仙茅来了。
他看见杨仙茅进来之后,中合子赶紧起身抱拳拱手说道:“道长来了。”挥手让喜鹊等人出去把房门关上,请杨仙矛坐下。
杨仙茅说道:“道长想好了吗?”
中合子很是为难,摇摇头说:“这个我真做不到,我这人虽然好色贪吃,但是做人还是有原则的,我不能帮主顾的对手来对付他,若道长是主顾,我这样做道长也不会高兴的,你说是吧?所以道长能不能另外说个条件?我但凡能做到的一定做,不让道长吃亏就是。”
杨仙茅面无表情地摇了摇头,说:“我也相信你刚才所说的话是实话,我让人盯着你,你这一天一夜到没去把消息泄露给马掌柜,说明你当真是个言而有信的人,这让我对你多少有了些好感。不过一码归一码,你如果不把马掌柜家的机关和阵法图纸给我,我是不可能给你解药的,因为你帮了我的敌人就是我的敌人,我对敌人从来还没有像对你那么仁慈过,你应该感到庆幸了,但是不要逼我。”
中合子沉吟片刻,还是摇了摇头说:“对不起,我真帮不了你,这是我做人的原则。”
杨仙茅摇摇头说:“既然这样,那我走了,明天下午这个时候我会再来问你,还是老规矩,到明天下午你所有的开销全都记在我账上。”
说罢,杨仙茅头也不回的出去了。
接下来的一天,中合子再次饱受了煎熬,结果相同。
杨仙茅再次出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