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弄的红彤彤的便又蹲在池中洗手。
其他几个女人看着也无可奈何,因为总不能不让人家洗手吧,也有妇人想提醒让包二娘到池子下面伸出去的毛竹那个地方洗,可是那离这儿比较远,而且这包二娘黑着脸,她的脾气这些妇人是知道的,所以谁也没。
包二娘却很着急,一边洗着手一边对狗子道:“原来你也在吐血呀,你们家两口子这可是咋的啦?莫不是得了什么病?我瞧啊,你们俩这病即便是我家男人也治不好的,不然还是去城里头请郎中给瞧瞧吧。”
高个子女人却摆手道:“照我还是得请巫师来给做做法,这种病我瞧一般的郎中可治不好,好像有点像肺痨哎,我听沈老爷曾经过,这种肺痨是吊死鬼上身,脖子被绳索勒着,血吐不出来,所以他上了人身之后,人就会拼命的咳嗽,直到把肺里的血都咳出来,因此必须要降妖伏魔,只有巫师道人才能够抓住这些吊死鬼,才治得好这病,郎中哪行啊?”
狗子咳了好半天这才止住,擦了一把嘴角的血,也在池边洗了洗手,才对包二娘道:“实在对不住,弄脏你了,要不你把衣服脱下来放在池边,等会我娘子歇歇过来,她来帮你洗。”
包二娘听他这么,原本心里有气也就消了,摆摆手算了:“乡里乡亲的,看着你们俩都生病了才这样,又不是故意的,我自己洗吧,你家媳妇儿那样子,只怕也洗不动了,你赶紧扶她回家躺着吧,她衣服我来帮她洗,洗完给你们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