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各种致病的因素,造成气的失调,就会导致人产生疾病。正所谓气之在仁,和则为正气,不和则为邪气,凡表里虚实,逆顺缓急,无不因气而致,故百病皆生于气。”
一听这话,三女都吃了一惊。
对于百病生于气这个观点内经的经典经文,她们三人当然是烂熟于胸,但是,对于杨仙茅刚才所的为什么百病皆生于气的论述,是她们从来没听过的。她们也可谓博览群书,却没见到过这种论述。
而且细细审视这论述,非常准确,简直就好像挠在了她们心痒之处,暗自点头,心想,这一文道长能出这番点评,就已经证明他对内经的“百病生于气”认识何等深刻,远比她们三人更厉害。
就听杨仙茅接着道:“凡此种种,怒则气上,喜则气缓,悲则气消,恐则气下,惊则气乱,思则气结,寒则气收,炅则气泄,劳则气耗。你家奶娘这个病显然属于惊致气乱,也就是受惊之后心神散乱,因为心主神明突然受惊会导致气血失调,心神失常,正所谓惊致依神无所归。因此要治疗这种病,就用素问里面的一个原则叫‘惊者平之’,所以要用养心安神的方法,用生铁落饮的水煮,加朱砂、龙骨、牡蛎等来进行调治。”
白芷郡主淡淡的声音道:“这个方法太寻常,有太医早已经用过,没有什么效果,我还以为道长有什么其他更玄妙的,若是只是这个,那就罢了。”
虽然白芷郡主并没有伤人的话,但杨仙茅还是皱了皱眉,被人看轻这滋味并不好受,杨仙茅也神情淡淡的道:“因为,郡主是问的我如何治疗这病,我当然只能按最平常的来,具体到某个人,那恐怕要亲自根据他的情况再量身定做一套治疗方法。”
“公子是想你没有准备望闻问切,所以不能够开出切合实际的方子吗?”
杨仙茅听他这话,似乎有些讥讽的意思在里头,不觉得更是有些生气,一时竟然忘了要讨好对方,当下道:“其实治疗这种病啊,也不是没有办法,只是这个办法我出来,你未必肯采纳,所以不都没什么意思。”
“你且来我听听。”
杨仙茅:“足少阳胆经属于木,受惊害怕,胆经受伤。前面已经了内经对这种病有通常的治法,那就是惊者平之,请教郡主平之的平是什么意思?”
白芷郡主没有回答,反问他:“那请教道长对此是如何理解的?”
“很简单,平之就是平常,也就是平时他都见到这种事情就不会再受惊了。因此,我的办法很简单,你先让两个侍女当着她的面,用手在椅子上拍击。开始的时候声音不要大,也不要太多,并且告诉她这是平常的声音,又有什么可害怕的呢?每次都要敲击,而且次数和力道可以逐渐加重,到后来可以用木杖来敲门,甚至于在她睡觉的时候,突然敲击窗户,通宵达旦,这样让她逐渐习惯这种声音的惊扰,以后就不会再病了。我完了,不知道我的方法是不是让郡主满意?”
一听这话,三个少女面面相觑,而白芷郡主更是柳眉微蹙,用心思索,反倒是药香郡主最先击掌叫好,道:“我觉得这个法子才是真正的惊则平之这句话的最好诠释。姐姐,你可以尝试一下,或许这个办法就有效也未可知。”
费舒云也欣喜地点头:“我觉得这方法成,从医理上也得过去,既然汤药没有办法,倒不如用这种方法治一下。”
白芷郡主一直不话,其实心中已经如翻江倒海一般,他想不到杨仙茅治疗自己奶娘的这种怪病并没有使用汤药,反而使用了一种让奶娘循序渐进的一种方法来治疗,她心中已经肯定这种方法十有应该有效,只要拿捏得当,循序渐进,或许有一天就能治好奶娘那病。她之所以一直沉吟不语,是因为她从来没有遇到过一个医者能够用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