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郎中的称号,而这些不知道道理的郎中当然不是太医书院所要培养的人。
听了杨仙茅的这番话之后,白芷郡主点点头道:“你的未尝不是这个道理,不过我觉得两者应该兼顾,不能只顾一头,你刚才,看病的经历可以帮助理解医学典籍,我也是这么感觉的,可是现在我们连看个普普通通的病都要出错,将来真正遇到病人又该怎么办呢?刚才想到这儿,我才会如此焦急。”
花有影作为这次开社的东家,赶紧把话题拉回来,道:“不要扯远了,我们还是回到正题上,现在所纠结的是,是不是少阳病这个问题,我们都在这个问题上相持不下,师父,最终还得你来做这种评判。”
药香郡主最是着急,抢先一步上前,将杨仙茅倒扣在桌上的答案拿了起来,展开瞧了一眼,惊讶的道:“加强养胃汤?这是什么?”
杨仙茅:“就是炙草、白茯苓、半夏、川芎、陈皮、当归、苍术、藿香、人参、姜引煎服。这是一种内有营虚、外感寒湿的治法。”
“那这个病到底是不是少阳病呀?”
杨仙茅摇了摇头:“当然不是,具体理由刚才药香郡主已经的差不多了,大致就是这个意思。”
一听到杨仙茅肯定了自己的观点,药香郡主顿时高兴得蹦了起来,而费舒云和花无香姐弟则当然是耷拉着个脸,特别是费舒云,颇有几分不服气的瞧着杨仙茅,不过她内心深处还是相信杨仙茅没有错的,但究竟为什么自己错了,一时半会儿有点想不明白。
杨仙茅似乎已经看穿了她心中想法,道:“这病既有产后百脉空虚的内因,又有素体寒湿内蕴的特点,在这个基础上外受风寒湿邪症状就容易表现为寒热往来,日发数次,从而导致我们以为是少阳病。”
药香郡主得意洋洋的朝费舒云扮了个鬼脸,笑嘻嘻道:“你输了,喝酒罚钱。”
费舒云嘟囔道:“那倒未必,虽然杨大哥得有道理,可是我总觉得若是真按照我的方子来治,未必就治不好。”
她刚到这,从身后传来这年轻艄公有些畏畏缩缩的声音:“姑娘,我浑家先前去找郎中看病,郎中好像的就是你刚才的那种病,叫什么少阳什么来的,我记不准,不过我这有药方,你们看看。”
一听这话,费舒云顿时大喜,道:“怎么样,人家郎中也认为是这个病,快把方子拿来我瞧瞧。”
那艄公赶紧跑进屋里取了一张纸出来,递给了费舒云,费舒云展开一看,果然是柴胡汤的配伍,她得意洋洋的抖了抖那张处方道:“看到没有,也有人赞同我的观点的。”
花无香笑嘻嘻问:“那关键是这个药有没有作用啊。”
“怎么会没有作用……”舒云刚到这里,就觉得自己的话难以自圆其,因为假如这个方子已经起了作用,这艄公的老婆的病情开始好转,他就应该按照方子继续服药,而不需要另外再去找郎中了,而且似乎先前艄公也过看过郎中,并没什么效果,难道这病当真不是少阳症吗?
费舒云还是有些不甘心,扭头过来问年轻艄公:“你这方子有没有效果?”
年轻艄公陪笑:“没什么效果,吃了两天之后,病越来越厉害了,所以我才准备明天带她去城里头看看,找个郎中好好瞧瞧,要不然她有个三长两短,我带着这个孩子可怎么活呀!”
这话一出,药香郡主顿时脸上笑开了花,不过随即她又觉得人家艄公的娘子病重,自己还笑的这么开心,似乎很不妥当。于是赶紧又收敛了笑容,对杨仙茅道:“杨大哥,你赶紧给这位艄公哥写个方子,让他去抓药呗。”
艄公连连点头:“我们山那边就有个本地的土郎中,他看病不怎么样,我浑家的病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