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一起谈谈,确定一个适合的方子来。为娘正是听到费神医的这话之后便想去看看这郎中究竟有没有这本事,连费神医推崇的郎中,你竟然他没有资格给你爹看病?”
司马康见母亲生气了,赶紧惶恐的拱手作揖,道:“娘,是孩儿错了。孩儿是想咱们要慎重,既然已经请了费神医看病,他又开了方子,还是试试看吧。不行的话再听听费神医的意见,如果也觉得该去找那郎中看的话,咱们再送过去。”
听到这话,老太太的脸色这才稍稍平和,道:“得倒也是,但别把你爹给耽误了。先前我听这种病发病很快。一旦耽搁了,就是连郎中都未必能治好。发现京城出现瘟疫的当天,因为有三个病人先前是别的郎中医治,耽搁了,送到郎中那里,他也没救活过来,病人就死了。为娘就担心……”
司马康忙打断了老太太的话:“娘,我知道你的意思,不过费神医开了方子,我们还是要试一试的,他可是神医。要不这样吧,今晚我就守在爹爹身边,看他服药之后有没有效果。如果到了深夜还是没有什么效果,我们就不管别的,直接送爹去郎中那里,请他看。但如果已经有些效果了,我们还是等到明天天明,等费神医来复诊然后再做定夺。你看如何?”
司马康这番话才让老太太安心下来。
这时汤药也熬好了,马上给司马光灌服了下去。
司马康一直坐在床边守着,老太太不放心,也要守着。到了夜深,老太太让司马康摸一摸,看看司马光额头上的热是不是退一些了。
司马康伸手摸了之后喜道:“我感觉好像要退一些了,不那么烫了。不过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要不,娘,你来试试。”
于是,老夫人也高兴地伸出微微有些颤抖的手,摸了摸司马光的额头。欣喜的道:“的确是缓解了些,真是太好了。”
接着老妇人大声呼叫司马光,没想到司马光嗯了一声,眼珠子转了转。但仅仅是这一点反应而已,并没有进一步的反应。不过就是这么一点点,也足够让老妇人感到心头狂喜了,这药还是起到了作用。不由欣慰的道:“到底是太医院医术最高的神医,开了方子果然管用。”
司马康更是得意,道:“我就嘛,不用着急。费神医并非浪得虚名,这神医二字并不是随意的,又岂是寻常人所能办到的。”
眼看司马光的病情有了好转,老夫人这才放心。连日熬夜守着司马光,她已经有些扛不住了。在儿子的再三劝之下,才回屋歇息,留下司马康守在司马光的身边,一直到了次日早晨。
老太太睡了半宿,心里到底不踏实。天快亮时便醒了,问了丫鬟得知老太爷的病情没有大的变化,老太太心里隐隐有些不安。过了半夜却没有进一步的明显好转,当然也没有恶化,这究竟是喜是悲呢。
于是老夫人匆匆忙忙穿了衣服来到了司马光的卧室,见儿子司马康熬得两眼通红,他也是这么些天没好生睡觉了。见此情景,老太太有些心疼,不过更关心的是丈夫司马光的病情。
赶紧上前用手摸了摸额头,虽然温度比头一天要略微低了些,但还是感觉很烫。又抓着他肩膀摇晃呼唤着司马光。但司马光也只是含糊的嗯了一声,便没有进一步的反应。
问了儿子司马康之后,得知司马光这一晚,还是烦躁不安。痛苦的着翻来翻去,却又不坐起身来。这让老太太的心又重新揪紧了。
如果仅仅是发烧有了好转,那也算不得治好了呀,这可如何是好。正没主意,听到丫鬟来禀报:“夫人,费神医来了。”
老太太赶紧让司马康到大门口去迎接,将费神医请进来。太医院的院判王院判这次却没有来。
路上,费神医简单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