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怕的想法怎么跟自己心中所想的是一样的呢,马老六为此惊出了一脑门的冷汗。
第二天,马老六来到秦掌柜的医馆复诊,秦掌柜见他神情沮丧觉得有些奇怪,问他:“你这是怎么了?出了什么事了?”
马老六叹了口气道:“没什么。”
“每个人都有心烦的时候,要善于调节自己的心情,不然谁也帮不了你,对了,之前跟你一起的那个呢?好像姓刘吧,他怎么没有带他的夫人来复诊啊,我不是了要及时复诊的嘛。”
马老六长叹一声,摇摇头:“他来不了了,这一辈子也来不了了!”
“这是什么意思?”
“他已经被他家娘子用菜刀给砍死了,而他娘子已经被衙门抓走关在大牢里了。”
这一句话把秦掌柜惊得是目瞪口呆,道:“这是从何起?”
“这张氏不知道中了什么邪,突然拿着菜刀把他丈夫的脖子都差点砍断。起因只好像是刘二郎回去之后,他媳妇没做饭,生气之下数落了几句,他媳妇便抄起菜刀把刘二郎给砍死了。”
杨仙茅在一旁听到这话,也吃了一惊道:“那女子看着文文弱弱的,不大像是这么凶狠的人啊?”
“谁不是呢,我听到这个消息根本不相信。去看了之后果然如此,我都怀疑有一天我会不会也把我媳妇给砍死。”
杨仙茅一听这话不由哦了一声,上下瞧了瞧他,然后道:“你为何会有这种想法?”
秦掌柜当真是目瞪口呆,他没想到仅仅一天时间就已经发生了这么可怕的事情。昨天还鲜活的生命,今天已经变成了冰冷的尸体,而且动因根本让人感觉莫名其妙。
对于这一点马老六的感触是最深的,因为他跟刘二郎两个人是一起给人帮闲的伙伴,最是了解他的人了。他和他娘子虽不是令人羡慕的鸳鸯伴侣,却也是相敬如宾的好夫妻,没想到却演变成凶杀血案。
杨仙茅则一直沉吟不语,秦掌柜给马老六看病,开了药之后问杨仙茅:“你发什么呆呢?”
杨仙茅若有所思的道:“我总觉得这个事情很是蹊跷,不可能无缘无故的发狂杀人的,肯定有其他的原因。”
“你又不是衙门的捕快,你关心这些做什么?”
“如果导致他发狂的是某种疾病,或者会导致某种疾病的原因呢?而这各种原因又没有表现出来,以后会不会有更多的人发狂呢?”
秦掌柜不由一呆,道:“不会吧?怎么有这样的事情?”
杨仙茅道:“我想去命案现场瞧瞧,看看有没有什么发现。”
秦掌柜道:“你想去就去吧,不过最好中午吃饭的时候去,别耽误了事。”
杨仙茅答应了。
中午时分,秦掌柜吃饭去了,不用看病。大概有半个时辰左右的休息,杨仙茅便拿了两个馒头,一边吃一边往刘二郎家走。
到了刘二郎家,远远的便看见有人在忙乎忙碌,在门口挑着白幡。杨仙茅走到近前,便有一个粗布蓝衫的汉子过来问他:“请问有事吗?”
杨仙茅道:“我是刘二郎的朋友,听他遇难,所以前来吊唁。”
杨仙茅前一次来只有刘二郎和他的妻子见到,而现在刘二郎的妻子已经被抓到衙门了。也就没人知道他是郎中,除非见到马老六。但是现场并没有见到,杨仙茅想进去转一圈看看情况,所以随口编了个谎话。
那伙计一听,赶紧陪笑道:“哎呀,你可真是好心。不过我们还没设灵堂,正在准备着,要不你晚一点来?”
“他们家还有亲人在吗?我除了吊唁之外,还想问问有什么需要能够帮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