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吧,等爹爹他们有个什么结果再。”
王大郎便吩咐丫鬟搀扶少奶奶回屋休息,他自己则像个没头苍蝇似的,在大厅里转来转去,等着父亲和母亲回来。
过了好一会儿,王员外才回到大厅。还没等王大郎问出来,王员外便抢先道:“没什么事,只是你媳妇儿这胎有些不大好。可能将来会很惨,我们明天带她去玄阳观烧香许个愿,菩萨保佑能顺顺利利的。你在家看着,就不要去了。”
王大郎眼睛一瞪,道:“那怎么行?那是我的孩子,我不在场,这像什么话。我们都去,不管还是怎么回事,我得弄个明白,不然我一个人在家会发疯的。”
王员外与夫人相互瞧了一眼,王员外原来是不想让儿子太过担心,但是想想儿子的话也对,这个时候他不在场,只怕也不合适,于是点头道:“既然这样那好吧,明日一早咱们就动身,早去早回。”
第二天早上,王员外准备了两辆牛车,他跟夫人还有儿子跟儿媳加上姑子五个人一起前往玄阳观。
这件事关系重大,原本王员外是不想让更多人知道的。但是家人不知道又不行,包括自己的女儿。她知道了之后非要跟着去,王员外也只好答应了。想着如果真是有什么不好的结果,有女儿在场的话也好劝一劝,以防万一。
当下一行人上了牛车,杨仙茅现在是在王大郎他们院子里做事,所以由他驾驶王大郎和刘三妹两人乘坐的那辆马车在前面开路。后面跟着王员外他们的牛车,一路摇摇晃晃慢吞吞的朝同州城外面的玄阳观走去。
牛车走在半路上的时候王大郎内急,到树林去便,牛车则都车停了下来。
趁着王大郎进了树林的这个间隙,刘三妹赶紧压低声音对杨仙茅道:“杨大哥,你一定要帮我,我这回肯定死定了。”
杨仙茅一听这话反倒高兴了,心想,我要的就是你要面临生死危险,然后才能帮你,这样才能完成我的任务。但是脸上却不能够把这种幸灾乐祸一般的表情表露出来,忙也低声道:“少奶奶请放心,我一定会帮你的。不管发生任何事,一旦有危险你要马上向我靠拢。不管出现什么你觉得危险的事,都要马上告诉我,我才好想办法,明白吗?”
刘三妹心头感激,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这个人跟自己一不沾亲二不带故的,只是因为是哥哥的朋友就这么帮自己,不觉间心里好像突然有了主心骨。
他们的牛车摇摇晃晃的走到了中午时分,终于来到了同州城外的玄阳观。
门口负责接待的道士见到刘三妹他们,马上欣喜地上前,陪着笑脸招呼。因为刘三妹与姑子这之前刚来过,这道士也还记得。
姑子嘴巴快,抢先道:“你们主持呢?他在后面吧。”
道士歉意地笑了笑:“姑娘,你要是找主持的话,恐怕要让你失望了。就在你们来的那天,主持因为急事离开了道观。”
姑子和刘三妹顿时大失所望。杨仙茅上前问道:“他去了哪里?有没有跟你们?”
道士摇摇头:“他谁都没,只是自己打了个包裹,急匆匆的就走了。路上有师兄跟他招呼,他也没理睬。好像有什么非常紧急的事情,走的好快,我们大家具体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刘三妹望了望丈夫,又瞧了姑子。王员外捋着胡须沉吟片刻,道:“尊道观还有谁道法高深,能够算卦解签呢?”
道士立刻笑着道:“我们道观里懂得解签算命的多了呢,比如庙祝,他就是专门在三清殿给来上香的各位香客解签算卦的,从不收钱。很多人经常来,不管是大事事,还是遇到疑难的问题都要来找他,让他算上一卦解签呢。”
王员外缓缓点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