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药的药效到底怎么样,其实没有更多的得到验证。但是我在好几本非常珍贵的医学典籍中看到过,对于这种药的药效的明确记载。我相信这些圣贤不会骗我们,也正是因为这种药平时的人用的少,对这种对那药性的抗性来也就很少。这样一来,药效就得到了更大程度的保障,这也正是我为什么决定用这个药来救你嫂子的原因。她当时病情危重,没有时间来调整别的药了,必须使用最有把握的药,而我觉得这个药是最有用的,虽然给人的感觉恶心了一点。”
姑子皱着眉听完道:“这哪是恶心一点的感觉,简直就是恶心到家了,幸亏不是我生着个病,不然……”
到这,姑子忽然想到自己还用手去碰过这枚屎壳郎的粪球,还用鼻子闻了闻,一想起来就觉得恶心。赶紧把手在衣服上反复蹭了几下,实际上都已经过去这么多天了,哪里还有什么痕迹。
姑子的动作让正在河中间洗长发的刘三妹有些奇怪,便侧过脸来瞧着她问道:“怎么了?瞧你的那样子,出了什么事了吗?”
杨仙茅赶紧朝姑子微微摇头,姑子抿嘴一笑高声道:“没什么,刚才杨大哥了个笑话,一点都不好笑,而且还有些恶心。”
刘三妹微笑着也没追问。
她洗完头发之后依旧坐在大青石上,一边晒着太阳,一边用木梳梳着头发,跟杨仙茅和姑子着话,让头发慢慢干了,然后才盘在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