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中自由之身的留下。”
歌姬这一行跟操着皮肉生意的青楼女子不一样,很多的歌姬,实际上并不是卖身到青楼来唱歌的,而是有一技之长,为了挣钱贴补家用,便自愿到画舫上来卖艺挣钱。
当然也有画舫自己养的歌妓,这些是在很小很小的时候就买来,从小教琴棋书画,专门冲着人墨客口袋里的银子培养,这些女子实际上是没有自由的。
听了张铁嘴这话之后,又有两个女子抱着琵琶黯然后退,只留下两个年轻少女还站在那儿。
张铁嘴道:“你们俩谁的酒量好?酒量好的那个留下。”
张铁嘴因为这些日子都在跟杨仙茅喝酒,知道杨仙茅喜欢喝酒,所以他想着如果这女子也能喝两杯,那就更好了。
剩下的两个女子相互看了一眼,其中一个穿红衣的歌姬大大方方的说道:“我的酒量基本一壶不会倒的。”
另外一个歌姬则俏脸一红,摇头说道:“我不善饮酒,最多一杯就头昏了。”
听到这话,张铁嘴指着红衣少女说道:“那好,那你留下。”
眼见张铁嘴挑到了中意的歌姬,老鸨这才陪着笑退了出去。这时张铁嘴忽然想起一件事,平常去花街柳巷花钱他心里有数,可是这种歌舞画舫他还是第一次来,最好还是问问行情。不过当着姑娘的面问多少钱有些掉价,于是对那红衣少女说:“你去叫一艘小船,我们到河上慢慢随波游着,听你弹琵琶赏月。”
那红衣少女忙答应后转身去安排,画舫非常大,上面人要是满了能有百十个,会很吵闹。因此画舫总是带有一些小船,有些喜欢清静的酒客便可以带着歌姬坐这种小船慢慢游耍。
眼见这女子离开之后,张铁嘴招手将那老鸨叫了过来,压低声音说道:“我点这姑娘唱曲儿,包括酒水喝下来大概要多少银子?我可没带多少银子。”
张铁嘴已经习惯了烟花柳巷的讨价还价,在那里他生怕别人敲竹杠,所以总是装穷。那些银子可不能乱花,他还得留些银子捎回老家去,给妻女使用。
但是他却不知道画舫上的歌姬跟那花街柳巷不一样,来这的人都是冲着高雅来的,又有几个装穷呢。都恨不得一个个都把自己打扮成挥金如土的大财主,以便博得美女一笑,免得这些色艺双全的女子看轻了自己。
所以这老鸨听他这话之后马上明白这位主应该不怎么到画舫上来,她也不打算敲别人竹杠,免得把话传出去让那些人墨客知道了,便看轻了这画舫,不再来了,那损失可就大了。所以老鸨实话实说道:“到今晚子时是十二两银子,之后姑娘就要回来了,是不过夜的。”
张铁嘴倒吸口凉气,就弹几支曲子,一晚上竟然要花十二两银子。自己辛辛苦苦给人算卦,只怕要大半个月才能挣到这十二两银子呢。
看见他的表情,那老鸨便知道,这个价把这位大爷吓着了,赶紧解释说道:“这位姑娘名叫彩凤,可是我们画舫上数一数二的红牌,点她的人墨客可多了。今儿个大爷你来得早,这才能点到她,只怕只过片刻等别的来了,只怕你就见不到了,嘿嘿嘿。所以呀,她这身价是要比别的姑娘高一些。如果大爷今儿个忘了多带银子,那也无妨,我们画舫上还有五两的,甚至二两的姑娘,就是先前您看见的水粉最浓的那几个。说实话是有些岁数了,在弹唱方面与彩凤姑娘相比那就没法比了,毕竟一分钱一分货,您说是不。其实大爷您一看就是有财有势的人,彩凤姑娘配上大爷您是最适合不过的。”
张铁嘴一摆手说道:“我知道了,你退下吧。”
那老鸨嬉笑一声忙躬身退了开去,过了片刻彩凤姑娘便进来告诉张铁嘴说船已经备好了,于是张铁嘴就跟着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