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之事,让自己险些命丧于此?“她呢?”这语气冷得可以冻死人了,杨仙茅如今最关心的还是叶飘飘的情况。
“她?谁?”黄发老者故作糊涂,眼看杨仙茅神色又冷了一分,才假意记起,装做恍然大悟的样子,说:“哦——你是说你那心爱的姑娘啊?”
“我说过了,她是我朋友,请你嘴巴放尊重些。”杨仙茅微怒。
“哦?老夫怎么就不尊重她了,再说了,她若不是你心尖上的人,你何故如此紧张她,一上来就打听她的下落呢?”黄发老者拐了个弯,把问题都丢给杨仙茅了,自己则一手把玩着下巴的须发,一边注视着杨仙茅的面部表情。
我有很紧张她吗?作为朋友,紧张一下也无可厚非啊。算了,由他怎么说吧,争论这个有何意义,眼下最重要的还是得知道她的下落。“我再问一次,她,在哪?”杨仙茅又一次出口相问,语气更冷了。
杨仙茅刚刚的表情虽没多大变化,但他的眼睛却是骗不了人的,来回的变化可一个不差地落到了那黄发老者的眼里。黄发老者在心里腹议:可是自己老了?都看不懂年轻人的心思了,明明就是如此,却非要不承认。黄发老者突然故作悲伤地垂下了头,但在头垂下的时候,眼里却是闪现着一丝狡黠,开口缓缓地说到:“她,死了。”
“什么?”杨仙茅的反应很激烈,不可置信地吼出了这么一句,随即心下一伤,握紧了双拳,眼里充斥着血丝,“是你,是你杀的,对不对?我要为她报仇。”说罢,就抡起拳头,冲上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