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再提,您的身体很快就会康复,以你的能力一定能夺得天下第一强者留下的宝藏,就没必要让我再去参与了。”
震天杖呵呵笑道:“杨公子,托你的吉言,我倒希望真的如此,不过,还是请杨公子家好好斟酌。”
杨仙茅想了想,叹了口气说:“老爷子,不是我跟你说丧气话,你们天矛宗好歹也是四大门派之一,却任由那韩飞猿把你们的小少爷打成重伤也置之不理,以这样的作为的确让我难产生信任感,所以还是多谢老爷子你的好意啦。”
说吧,杨仙茅抱拳拱手告辞而去。
现在他主要面对的就是韩式家族的威胁,所以他要不遗余力的先把这个最大的问题解决了。因此他不惜煽风点火,把这老头的火气煽起来。
果然,他这句话之后,老头顿时勃然大怒,说道:“杨公子,你此言差矣,我天矛宗中有的是血性汉子,只是,偏巧遇到天下第一强者宝藏争夺这么大的事情,不然,嘿嘿嘿,他韩氏家族别指望能得到安生。”
他说这话时,杨仙茅已经头也不回迈步出了病房,所以使得他这几句话似乎已经没有了着落。不过杨仙茅走了之后,震天杖越想越觉得憋屈,的确是自己的少主被人打成重伤,而且没有任何交代,传出去那成什么话。没得让人小瞧了天矛宗。
思索良久之后,震天杖下定决心,这件事得由自己来找回场面。
其实心底深处,他虽然先前跟杨仙茅说了不少狠话,也在那两人面前施展了他做一个五级青气强者应该展示的实力,可是,说到底,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心中其实还是多少有些忐忑的,因为他发现到了岛上之后,他这个级别的强者其实,并不在少数,比他强的也比比皆是。
从岛上能否夺得宝藏连他自己都有些没有自信,与其再去岛上厮杀自寻死路,倒不如替天矛宗挽回这个脸面,或许将来还能在宗主面前挣得一份图功劳,得到比那虚无缥缈的宝藏更实惠的东西。
………
十天之后,韩氏医馆。
韩飞猿正在医馆中暗自生闷气,因为,在那件事情出来之后,韩氏拍卖行就没有人来委托拍卖个东西。
这跟以前相比可是有天壤之别,在以前几乎每天都会有人来委托他们拍卖一些法器或者药丸,只因为他们在上次出现的事情之后,江湖上都传言,韩氏拍卖行以次充好,以假充真用废品法器害死了寒风洞的洞主,那以后就没人再上门了,反倒是杨仙茅他们的拍卖行顾客盈门。
韩飞猿早就一肚子闷气,只是写信到京城搬救兵之后,一直没有等到增援的到来,而现在他孤掌难鸣,手下没什么可用之人,加上上一次跟杨仙茅过招之后,知道他虽然级别远不如自己,但是有一种怪异的掌力,很是让他期待。因此,一直不敢轻举妄动。
他正在屋里生闷气,忽然一个仆从慌慌张张跑来禀报说:“馆主,不好啦,我们去出诊的老郎中被人杀死了,尸体送回来了。”
韩飞猿大吃一惊,赶紧快步出来,到了大堂之上,只见药铺的门口,几个老郎中和药童正紧张地围着一辆马车,有的已经开始哭泣。这辆马车正是他们韩家出诊专用的豪华马车。
韩飞猿快步出了药铺来到马车旁,掀开车帘一看,只见里面直挺挺躺着一具血淋淋的尸体,大半个脖子都被切断了,那郎中正是他们药铺出诊的一个老郎中。这郎中的脸上还残留着惊恐的表情。尸体上用匕首插着一封信,插在老郎中的心口上。
韩飞猿阴沉着脸,跳上了马车,拔出那柄匕首,将信封取了下来,展开一看,只见上面写的只有一句话:“这只是刚刚开始,寒风洞。”
原来是寒风洞的人下的手。